第二十章 小惩大诫[第2页/共3页]

方原回身去收了无人机，喝令侍从而来的锦衣卫齐齐上了马。

方原冲她拱了拱手，浅笑说，“既然钱夫人赶我走，我们这就告别了！”

瞿式耜常日里自夸熟读兵法，大明的总兵就没一个他能看上眼的，此时现在倒是被人五花大绑给绑了，又灰头土脸的给放了，颜面尽失，行动盘跚的回了。

方原大笑说，“哈！这是钱翁亲口承诺的，人我也放了，如果钱翁不肯互换，将钱龙惕给我送返来也行。”

柳如是虽不明白他所谓的固体酒***体酒精是甚么玩意，但见他眼神中尽是朴拙，也信了他是真的部下包涵，花容稍和，“方统领，你今次威风也威风了，名声也赚了，何时才气罢手呢？”

他超出了柳如是，策马来到满脸寂然的钱谦益跟前，以马鞭指着他说，“钱翁，你们以为我是阉党，我便是阉党吧！今次我火烧绛云楼就是要奉告你们东林党，从今以后，阉党即将崛起，文人靠嘴炮就能治国的期间已一去不返！”

柳如是对方原此人的心机还算体味，毫不是贪钱贪宅子的人，一听便知这是方原在给钱谦益挖坑来了，正要开口提示，“夫君，他......”

钱谦益已是进退两难，沉声说，“方总旗是来挑衅的？”

方原猛地一挥马鞭，领着一行锦衣卫奔驰而去，在最后一丝落日落下之时，世人已消逝在落日的余晖当中。

秦展又令锦衣卫将钱龙惕也放回了，柳如是见方原如此利落的放人，已知他要搞鬼。

无人机在绛云楼上空回旋着，继而在顶层的阁楼来回穿越，将末端的八袋固体酒精尽数抛在绛云楼顶楼的斗拱、雕栏，楼道上。

钱谦益、瞿式耜是面面相觑，底子不知方原隔了几十丈，是如何做到火烧绛云楼的。

方原讨要绛云楼的话一出口，钱谦益才知他底子不是来谈和，而是来挑衅的，神采大变，怒说，“方总旗这是欺人太过了！”

若不交绛云楼，则是他失期，方原恰好能够借机发飙。

钱谦益见三言两语就令方原放了瞿式耜，还觉得方原真是卖了自个儿的面子前来谈和的，心下一喜，“既然方总旗已放了一人，不如将钱龙惕也放了，我们还可坐下把酒言欢，一笑泯恩仇。”

燃烧器收回的明火，瞬息间就扑灭了一块块固体酒精，火势陡起，冒出了滚滚的浓烟。

旁人不知情的，还觉得方原、柳如是在背后里有着难以开口的含混活动。

柳如是实在不想再理这群嘴炮天下第一，实战就是战五渣的所谓名流，单独一人呆呆站在绛云楼的废墟之前，双眸凝睇着已成废墟的绛云楼，脑海里翻滚的满是方原的一言一行，层出不穷的智谋，另有举手间就打得世人全无还手之力的‘妖术’‘神鸟’，口中喃喃念着，“这个方原若再回到江南，不管东林党、复社，还是江南的士绅、权贵、富商，必将万劫不复，毫不能令他再次回到江南！”

钱门的弟子，山庄的男仆女婢簇拥的冲向了绛云楼，开端抢救绛云楼里的册本。

在红豆山庄前，已围满了一，两百的钱门学子，这些都是闻讯而来庇护钱谦益的。

方原取来燃烧器的遥控开关，嘴角一笑，悄悄的一按。

方原张口杜口卖的是柳如是的面子，而不是钱谦益，也是当众给了钱谦益一记清脆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