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对酌[第3页/共3页]
这两个字比烈酒还管用,严宵寒只感觉满身都要烧起来了。
傅深讪讪道:“……你太自发了。”
嘴上却道:“行行行,都给你……好哥哥,快起来吧,压死我了。”
“嗯,”傅深道,“本朝独一一个以异姓封郡王。元泰二年安定北疆时,他也在我祖父麾下,厥后转调西南,一守就是十几年。传闻他跟先父和叔父友情颇深,对当年势或许另有印象。”
严宵寒挑眉,靠近了逼问道:“莫非我之前不好说话吗?你摸着知己说, 你哪次撮要求我没承诺你?”
严宵寒头皮一麻,暗自祷告傅深酒品好一点,千万不要趁醉发疯。不是他怂,而是傅深真动起手来,实在是打不过。
傅深被他双臂一勒,由跪姿变成趴着,一头栽进他颈窝里,但是仍不肯罢休,非要起来看着他的脸。
严宵寒不觉得耻,反觉得荣,愈发得寸进尺,贴着他的耳边说了句甚么,引得傅深嗤笑一声:“你来。正都雅看你的第三条腿是不是跟你的骨头一样硬――先说好,断了不准哭。”
严宵寒明晓得蜜语甘言靠不住,还是不由自主地顺了毛,被哄的服服帖帖。
傅深往嘴里丢了颗松子,俄然道:“酒虽不错,却算不上顶好。”
严宵寒一想也是:“现在纯阳已死,你筹算往哪个方向清查?”
傅深:“陈酒故交,旧事重提,酒不醉大家自醉。”
“我这么‘懂事’,还这么主动,”他意有所指地用膝盖顶了一下傅深的腿,“莫非不该该给我个更大的长处?”
严宵寒道:“你之前说,纯阳道人只是局中的一枚棋子。西平郡王远在西南,按理说很难在都城运营起陈范围的权势,这事跟他应当并无干系。”
谁知傅深另有下一句,固然含糊沙哑,但声音里充满垂怜:“……别动,乖一点,哥哥疼你。”
傅深懒惰隧道:“放心。本侯酒量好的很。你如果怕我喝多了闹你,我早晨去客房睡。”
傅深视野往他下三路瞥去,坏心眼地笑道:“哟,春季到了。”
这么一想,让让他仿佛也不是不成以……
两只酒盅碰出清脆声响,傅深一饮而尽,严宵寒见缝插针的给他夹菜:“悠着点,酒再好也不是这么个喝法。”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老练够了,终究趁着酒劲尚未上头、微醺但是格外复苏的时候,提及了纯阳道人的事。
那架式仿佛在说“你敢当着我的面出墙尝尝”。
严宵寒刹时破功。
“啧,有贼心没贼胆,还非要惦记,”傅深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在唇面上亲了一口,懒洋洋隧道:“不如乖乖躺平,大爷保你欲’仙’欲’死,食髓知味,如何样?”
严宵寒提着的心垂垂放下来,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感觉没有“酒后乱’性”这个环节,有点不敷刺激。
“说这话不感觉负心吗,侯爷,”严宵酷寒漠道,“打从你来的第一天起,客房甚么时候让你出来过?”
严宵寒无法隧道:“敬渊,别闹……”
“真是孩子越大越不好管,”傅深装模作样地感慨,“之前还说甚么‘最喜好我’,现在就晓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