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对酌[第2页/共3页]
严宵寒道:“美意没好报, 侯爷, 这可不像是君子所为啊。”
说话的工夫,严宵寒没留意他举杯的频次,傅深竟然一声不吭地把大半壶酒都喝光了。
严宵寒头皮一麻,暗自祷告傅深酒品好一点,千万不要趁醉发疯。不是他怂,而是傅深真动起手来,实在是打不过。
傅深胸膛不住起伏,坐着都嫌腿软,心说要甚么要,贼心不死,迟早日的你哭着说“不要”。
“真是孩子越大越不好管,”傅深装模作样地感慨,“之前还说甚么‘最喜好我’,现在就晓得‘哼’。”
傅深被他双臂一勒,由跪姿变成趴着,一头栽进他颈窝里,但是仍不肯罢休,非要起来看着他的脸。
“还要往下清查,他身后的那小我不揪出来我不放心。”傅深道,“不但是因为我二叔的事,就怕他一次刺杀不成,还想再来一次。另有‘白露散’,若不节制住,迟早会变成大祸。”
他高大的身形逐步逼近,却不测埠没甚么压迫感。傅深伸出一根手指, 抵住他缓缓下压的胸膛,笑微微隧道:“我还觉得要给点好处才气讨到一口酒,既然你这么懂事体贴, 那再好不过了。”
严宵寒从速伸手抱住他的腰:“谨慎你的腿!别跪着,下去!”
严宵寒不像他那么豪气干云,只渐渐喝着,道:“愿闻其详。”
这两个字比烈酒还管用,严宵寒只感觉满身都要烧起来了。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被傅深按在了床内侧。身上的人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投怀送抱,嗯?”
“西南。”傅深喝了口酒,“我之前说纯阳的行事风格像先父旧部,当年与先父叔父同在北疆交战、现在还健在人间的将领,只剩下西平郡王了。”
“阿寒,”傅深在他鼻尖上和顺地吻了一下,又移到唇角,“阿寒……”
他那和顺禁止的面具仿佛终究崩开一角,暴露内里张牙舞爪地占有欲来,那欲’望不算都雅,倒是他最实在的模样。
“啧,有贼心没贼胆,还非要惦记,”傅深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在唇面上亲了一口,懒洋洋隧道:“不如乖乖躺平,大爷保你欲’仙’欲’死,食髓知味,如何样?”
严宵寒悄悄地抱着他站了一会儿, 既想给他个依托,又怕他伤怀过分,因而拍了拍傅深的肩头, 用心调笑道:“侯爷, 哭了吗?要不要我哄哄你?”
严宵寒公然被踩了尾巴,酸溜溜隧道:“到底是酒好还是老板娘好?”
他那语气不像伉俪相邀对酌, 倒像老迈爷号召儿子来解闷。严宵寒哭笑不得, 刚要脱口而出说“你不能喝酒”,俄然转念一想,倘若能借酒浇愁,给他个痛快宣泄的机遇, 总比现在如许把统统事都闷在内心强。
傅深当然不成能放纵本身在低沉情感中沉湎太久, 只是他少有能挂在别人身上的时候, 一时半会有点不肯意起来, 闷声闷气地说:“一边儿去。家里有酒吗?陪我喝两盅。”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老练够了,终究趁着酒劲尚未上头、微醺但是格外复苏的时候,提及了纯阳道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