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鬼话录》第9章 怪影迷踪与荒诞闹剧[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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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荒鬼村鸡飞狗跳。斑斓雅阁躺在草堆上，望着满天繁星直点头。他摸出藏在袖中的条记本，借着月光写道："沼气爆炸、植物成精、果子狸夜袭...下次村民再喊闹鬼，得先查查是不是植物界在开狂欢派对。"而不远处，刘老鬼正追着一只叼走他玉米饼的野猴子，边跑边喊："站住！那饼我还没抹猪油呢！"

可还没等世人松口气，孀妇家的草垛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孀妇家四兄弟举着菜刀冲畴昔，嘴里喊着"抓偷情贼"，成果草垛里俄然炸开一片尖刺。本来是一群刺猬正抱成团取暖，被惊得刹时炸成球，扎得四兄弟嗷嗷直叫，活像四个长满刺的肉丸子在地上乱滚。

他手忙脚乱套上半干的铠甲，银冠歪得快滑到鼻尖，跟着人群往王孀妇家疾走。只见王孀妇披头披发瘫坐在门槛上，活像刚从戏台上摔下来的旦角，手里举着一只沾满泥的大红绣鞋，鞋面上金线绣的并蒂莲都糊成了一团："这但是我压箱底的嫁奁！昨儿夜里供在窗台上，今早就剩单只了！"说着俄然掐住大腿，哭得更凶了，"定是山精野怪瞧上这鞋，抓去给孤魂野鬼配阴婚了！"

这边闹剧刚结束，村东头又传来"哞——"的一声怪叫。老李家的大黄牛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浑身抖得像筛糠，身上密密麻麻的凸起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老李头举着桃木剑绕着牛转圈，胡子都在颤栗："这、这莫不是河伯转世？"斑斓雅阁挤出来定睛一看，噗嗤笑出声——本来黄牛前阵子蹭过村口糊墙的糯米浆，又在稻草堆里滚了一夜，沾满米粒的外相被露水一冻，结成硬块，远远看去活像披了一身鳞片。

斑斓雅阁强忍着笑蹲下身子，假装煞有介事地靠近绣鞋——好家伙，除了刺鼻的脚汗味，还混着一股熟谙的猪臊气。他眼睛俄然一亮，瞥见墙根处几撮灰色毛发，顺着陈迹寻去，却在柴房撞见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傻饭桶正咧着嘴傻笑，两条腿岔开坐在地上，老母猪趴在他怀里，嘴里叼着另一只绣鞋来回甩动，尾巴摇得像失控的螺旋桨。傻饭桶还拍动手喊："小猪穿花鞋，过年咯！"

月光下，无数黑影在屋顶上窜来窜去，张牙舞爪的模样吓得怯懦的村民直往床底钻。斑斓雅阁不慌不忙摸出火折子，"噗"地一声点亮火把。暖黄的光晕中，一群果子狸正抱着晒在屋顶的果干大快朵颐，尾巴卷着柿饼闲逛，被俄然的亮光惊得四周逃窜，爪子踩得瓦片叮当响。

围观村民吓得直今后缩，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挤出去，烟袋锅子指着天空："我就说比来玉轮泛着绿光！前儿个半夜，我亲目睹这鞋在月光下蹦跶，准是成精了！"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几个小孩吓得躲进大人怀里，嘴里念叨着"鞋妖怪"。

晨光刚给荒鬼村的茅草屋顶镀上一层金边，村西头就炸开了锅。斑斓雅阁正蹲在井边，用破葫芦瓢往玄甲缝里注水，试图冲掉明天沾的猪粪。忽听得一阵堪比杀猪的嚎哭："天杀的！哪个千刀万剐的偷了我的宝贝！"

夜幕来临时，村里俄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刘老鬼抄起锄头就往外冲，鸭舌帽都戴反了："此次准是真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