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鬼话录》第8章 疑云剖解与山野再征[第1页/共2页]
话音未落,二丫跌跌撞撞跑来,发间的桃花簪歪得快戳到眼睛:“雅阁哥!村口李婶脸又歪啦!此次嘴都咧到耳根子,活像村口那只偷油的老花猫!”
落日西下,两端肥硕的野猪被绑在木杠上。刘老鬼挂着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却还对劲地晃着野猪尾巴:“瞥见没?这叫‘美女计’智取!”斑斓雅阁冷静把脸上的猪毛拔下来,内心策画着:下次说甚么也得给这货配个防猪撞的头盔,趁便给村里的大伙办个“科学驱邪培训班”——毕竟这世上哪有甚么鬼,清楚是沼气在搞怪,孤单在作怪!
当獠牙乌黑的野猪王冲出来时,刘老鬼吓得竹矛都拿反了,扯着嗓子大喊:“猪兄!我们无冤无仇,我把村口王孀妇家的酸菜全给你!”野猪底子不买账,雅阁甩出缚妖索,却缠住了刘老鬼的腰带,两人在地上滚成一团,惊飞了一群正在围观的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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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刘老鬼扛着改进版竹矛——实在就是绑了几块碎瓷片的竹竿,雄赳赳地解缆了。成果刚进林子,就被藤蔓绊倒,像颗保龄球似的滚出老远,鸭舌帽飞出去挂在树梢上。斑斓雅阁伸手去拉他,反被带得栽进泥塘,玄甲沾满草屑,活像两个刚出土的兵马俑。
刘老鬼不知从哪冒出来,鸭舌帽反戴,怀里抱着半块发霉的红薯,啃得直冒黑渣:“我就说嘛!前次闻声哭声,还觉得是阎王爷开演唱会,合着是有人在演‘村落爱情行动片’!”
“哟呵,几位是在草垛里开辟‘新型蹦迪园地’?”雅阁折扇一合,挡住憋不住的坏笑,“怪不得夜夜有‘鬼哭狼嚎’,敢情是你们在开‘深夜情歌对唱会’?这嗓门,比村口王孀妇骂街还上头!”
老太太抄起烟袋锅子猛敲桌板,震得屋顶的灰尘扑簌簌往下掉:“去!必须去!你媳妇能顶个屁用?她克死过男人,还想克死我儿子不成?”秀兰“腾”地站起来,红绸兜裙带甩得像条发怒的火蛇:“老祖宗!您这嘴比村口的破风箱还能喷!有本领您扛着锄头去单挑野猪啊!”
拂晓时分,公鸡还没扯开嗓子打鸣,斑斓雅阁就顶着半拉没梳好的银冠,蹲在傻饭桶家焦黑的猪圈前。他一手举着便宜的“探气竹筒”——实在就是个凿了孔的破陶罐,一手捏着根艾草在洞口闲逛。“噗”地一声,艾草刚靠近,火苗刹时窜起三寸高,惊得他一屁股跌坐在猪食槽里,玄甲上沾满黏糊糊的猪食残渣。
午餐时,野菜汤稀得能当镜子照,刘老鬼盯着碗里漂着的两片菜叶,愁得直揪头发:“再没肉吃,我这腹肌都要瘦成排骨了!”斑斓雅阁文雅地抿了口净水,俄然把碗重重一放,震得秀兰的红绸兜裙带都跟着抖三抖:“明日进山!我瞧见野猪足迹比村口王孀妇的裹脚布还长,这肥猪不烤了都对不起咱这双眼睛!”
雅阁摸出根银针在衣角蹭了蹭,一本端庄道:“这哪是中邪?清楚是脸部神经‘闹歇工’!李婶怕是每天对着山风练‘歪嘴战神’绝技,想当我们村的神采办理大师!”说着俄然靠近二丫,“你可别学,谨慎变成‘歪嘴小桃花’。”
正研讨着,隔壁草垛俄然传来“簌簌”响动。雅阁像只警悟的猫头鹰,“唰”地甩出缚妖索,成果勾住个灰扑扑的裤腰带。定睛一看,孀妇家的四兄弟正从草垛里钻出来,衣服皱得像腌菜叶子,腰带还歪歪扭扭系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