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第2页/共5页]

“这事你没错。”刘夫人收起笑容，正色道，“贼寇未灭，阿嵁就起了旁的心机，实在不该该。与其让他持续混闹，乃至最后坏了大事，不如让他留在武乡，再不碰兵-权。比及今后，秦氏成绩大业，亦可做个闲王。如若不然……”

至于坑人的圈套，更要他和杨亮父子一起挥锹。

“阿母？”

另有一件事，桓容没有当着桓石民的面说。梁州城里还关着吕延，事情不能再拖，拖得太久，不免被王猛发觉不对。

“阿兄固然放心，起码两月以内，建康吵不出个成果，仇池武都不会生出大的变故。”说到这里，桓容不自发勾起嘴角，“两月以后，说不定长安也会生乱。”

秦璟没再出声，十指一点点收拢，指尖紧紧攥入掌心。

誓词字字带血，犹在耳边。

“阿兄带兵在外，同胡贼厮杀，数月不回西河，怕是不晓得这些事。”秦珍眉心微皱，明显是对秦玖存下很多不满，“提及来实在闹心！”

“……”秦璟无言。

“那便好。”刘夫人夹起一块糖糕，送到秦璟面前，道，“这是南地的新花腔，滋味非常不错。”

王太后干脆称病，群臣总不能突入-后-宫。褚太后故意有力，想要彰显一下存在感都没前提。

“但也不会忍？”

“你父为何会召他回武乡，又为何不让他持续带兵，我一清二楚。”

秦璟三人超出婢仆，踏过铺着薄雪的青石路，抛开秦玖之事，转而提及秦珍和秦珏的课业。

“阿母？”

秦璟耳背微红。

兄弟三人一边说，一边加快脚步。

秦璟沉声应诺。

“诺。”

“阿母，我不想同阿兄争。”

刘夫人按住秦璟的肩膀，抚过他的发顶。自其外傅，母子俩极少如此靠近。

以太原王氏为首的建康高门二者都分歧意，对峙要再选英才。

“你父不想让我晓得，但他忘了，世上没有不通风的墙。事情既然产生，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循。”

婢仆奉上茶汤和糕点，刘媵亲手将竹简归拢，一一放入箱中，随机就要起家告别。

“郎君。”

“阿兄。”秦珍和秦珏相互看看，游移道，“我和阿岫有事要和阿兄说。”

战后，刘夫人不顾残兵，执意出堡搜索，成果就见到了被钉在地上的张媵，身上的血流干，双目仍死死盯着一处土丘，直至入殓仍不肯闭目。

“夏侯将军随阿父交战多年，名震北地，能随他学习是尔等之福，勿要调皮才是。”

“这事牵涉秦氏旧将，另有几姓高门。”刘夫人挥动长袖，淡然道，“之前的阴氏未能让他们警省，总该再杀一儆百，才气让他们完整明白，外贼未灭就想杂七杂八的事，实是笨拙之极。”

“阿母。”

秦珍和秦珏看过多次，仍感觉不成思议。

“我幼时恶劣，没少被阿母管束。二兄、三兄也是一样。”秦璟的声音带着回想，比先时暖和很多。

八个字压上心头，闪过脑海的身影未变得恍惚，反而更加清楚。

“嘶——”

“我想见你一统中原，断绝这两百年的灾害！”

“诺。”

“诺。”

趁着建康得空顾及，长安那边也没发觉，恰好趁机狠狠坑苻坚一回，为幽州再添些劳动力。

“的确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