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上元夜宴（三）（求收藏）[第1页/共2页]

“好吧，娘娘不肯说，臣只好先来证明我本身，而不是太子是这幕后主凶了。

继而不待她反应过来，又对天子说道：“请父皇命令搜搜这贱婢的身，她身上也有一块。”

刘秀士怯生生地瞄了太子一眼，来到夏嬷嬷身边跪下，说道：“嫔妾是东宫秀士刘氏秀儿。启禀皇上、娘娘，嫔妾原与秀士汪氏同住在绮华台，记得年前未入腊月之时，有一次，嫔妾在和汪氏闲谈时曾听她说，克日碰到了个好郎中，经她一番调节，身上原有的经血不调之症竟得以病愈。

又冲着刘秀士道：“有本宫为你做主，你不必惊骇，当着陛下的面儿，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说出来吧。”

柳毅对劲地点点头，这才向皇后说道：“夏氏是臣受吴贤妃所托，于三年前安排埋没于东宫当中、暗中照顾太子的，如果说她暗害娘娘，那么幕后的主使之人便是臣，臣本日赶来，甘受娘娘惩罚。”

皇后指着她向天子说道：“陛下，要不是妾身命芙蓉事前有所防备，只怕现在您就见不到这独一的人证了。 ≧ ”

太子拍着巴掌站起家，走到刘秀士的身边站下，俄然举起右手，亮出一块绿玉牌来，向芙蓉问道：“女人该不会不认得这个物件吧？”

皇后思忖着，朝侍立在天子身侧的杨全义递了个眼色，杨全义会心，趁着世人不重视，悄悄地溜出了殿。

但与天子有着深厚渊源的柳毅在紧急时候俄然到来，明显不会是单单为了应太子之邀，来赴东宫夜宴这么简朴，他莫非也是来淌这趟浑水的吗？

太子答道：‘嬷嬷尽管做去便是，到时本宫自会保嬷嬷无虞。’当时，嫔妾见汪氏所说的郎中竟与太子熟悉，又听他二人话里的意义像是要做甚么大事，定不肯被旁人听到，因而便吃紧忙忙地分开了。”

裴百药和景云丛陪着一名面庞俊朗、身材削瘦的中年人走进了大殿。

直到前些天有一次偶然中再次听到了太子和夏嬷嬷的对话，才明白当日在小板屋门前他们所说的大事竟是投毒暗害娘娘。

他碍于当时东宫已遭检视，不便措置嫔妾，先是要嫔妾搬到宜春宫去住，今儿一早更是亲到宜春宫，逼迫嫔妾在彻夜的宫宴之被骗众承认，是我在汪氏饮食中下药，致其疯颠，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皇后怒极而笑，手指刘秀士诘责柳毅道：“太子主使，夏氏谋逆，是有人证的！柳先生当着陛下的面儿，故作此惊人之语，可有甚么凭据吗？”

这么一来，殿内本已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和缓了下来。

柳毅的声音并不大，此语一出，却如同在皇后耳边响起了一颗炸雷。

李进忠笑着答复：“那是太子殿下跟前儿的人，柳兄求错人了。”

皇后明知如要对太子谋逆的动机做出解释，就必定要将各种旧事翻出，摆在世人面前以供评说，她是不管如何不会上这个当的。

柳毅环顾殿内世人，朝着天子、皇后作了个长揖道：“太子作东相邀，皇上、娘娘亲至，山野之人敢不从命？”又单冲着李进忠道：“李兄差来送信的小童丰度不凡，我欲收他为徒，不知李兄肯割爱否？”

嫔妾一贯也有这个弊端，听了好生恋慕，便缠着要她先容这个郎中给我治病。汪氏开端不肯，厥后架不住我再三哀告，才勉强承诺，可又不肯带我前去，只指给我那郎中住的小板屋，要我自已去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