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五章陆谦酒店贿端公 三娘绣床杀衙内[第2页/共4页]
当下薛霸收了金子,说道:“官人放心,多是五站路,少便两程,便有分晓。”陆谦大喜道:“还是薛端公真是利落!明日到地了时,是必揭取林冲脸上金印返来做表证,陆谦再包办二位十两金子相谢。专等好音,切不成相误。”本来宋时但是犯人徒流迁徙的,都脸上刺字,怕人恨怪,只唤做打金印。三小我又吃了一会酒,陆虞候算了酒钱,三人出酒坊来,两个辞了自行,陆谦看着两个背影口中喃喃道:“林冲,休怪我心狠不放你。”
林冲怒眼圆睁道:“我只道是我平素恶了太尉,却没想到倒是那花花太岁干下的恶事!泰山,林冲死不敷惜,岂能让师妹女流之辈将身子来救林冲?我且回开封府伐鼓,自认了那行刺之事,迟早一死了事,泰山请去太尉府将师妹接回,教那些卑鄙小人无从相挟!”
看看天气,已经全黑了下来,猜想林冲走得远了,三娘酒量又好,不一时便把高衙内灌醉了,听得棒子响时,便是二更天了,三娘将高衙内提起扔到内间绣床上,随后翻开窗户跳出屋去,翻过院墙来到后街上。只见鲁智深扛了个大包在那边等待,三娘接过那大包后道:“鲁大师,只要请你再辛苦一回,追上师兄,保他到沧州去,陆谦那厮心狠手辣,我这厢不管如何,他定是不会放过师兄的。”鲁智深道:“休要恁的说,洒家这便赶去。”说罢鲁智深便追林冲去了。
只听三娘低声笑道:“只要你会构陷人么?本日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教你尝尝真正构陷的滋味!”说干休掌斩在陆谦脖颈之上,陆谦顿时便晕了畴昔。
张教头道:“三娘虽是女子,但赶上此等大事涓滴稳定,高低摆布皆算得明白。三娘已经说了,她久历江湖,甚么坑蒙诱骗的手腕都见过,又自懂药理,便是再有下三滥手腕也不惧,虽在虎口却定能安然脱身。你但放心去,不要顾虑。如有便人,千万几次寄些手札来。”说完,林冲起家谢了,拜辞泰山并众邻舍,背了包裹,跟着公人去了。张教头同邻舍取路回家,不在话下。
张教头低声道:“贤婿请看令师妹手书在此。”当下将出一张玉笺与林冲看了,林冲看完火线才明白,那日调戏的人乃是高衙内,三娘让林娘子先走,单独一个留下应对,方才打了衙内。厥后被陆谦看出马脚来,又献毒计构陷林冲,方才有此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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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三娘将凶刀放在陆谦手中,又等了半晌后,看看陆谦快醒来时,便大声叫喊道:“来人啊,杀人了!”叫了两声后,三娘便开窗翻墙走了。
张教头急道:“且小声些,三娘晓得你义气深重,就怕你打动误事,是以教我在这里将言语奉告你来。三娘教你先放心去沧州,她自有保全明净、满身而退之法,还能顺道清算了陆谦那小人。我女儿也做了筹办,先投他处安身,迟早能教你伉俪完聚。你若再回开封府去闹,便是坏了三娘一番心血。”
那人问道:“薛端公在那边住?”董超道:“只在前边巷内。”那人唤酒保问了底脚,“与我去请将来。”酒保去了一盏茶时,只见请得薛霸到阁儿里。董超道:“这位官人请俺说话。”薛霸道:“不敢动问大人高姓?”那人又道:“少刻便知,且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