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进五章运河水道花石纲 独闯山寨黄门山[第1页/共3页]
那豪杰看了惊呼一声道:“我的爷,倒是个绝色小娘子在内,哥哥,不如取上山去,做个压寨夫人如何?”为头阿谁豪杰斥道:“我等打家劫舍只为财帛,岂可淫人妻女?若本日兼并了这小娘子,鼓吹出去,没的屈辱了名头!让小娘子下来,打发走了,教小的们赶了车马自回山去。”
为头那豪杰听了烦躁起来,只喝道:“不肯走时,真就留你做个压寨夫人!”那女子却掩口而笑道:“我便是修罗女,你可敢要?这山我是要上的,却不是做压寨夫人!”
那女子冷冷一笑道:“藐视女人是要刻苦头的。”当下也不再言语,上前当胸,使个铁指寸劲力道,便是一拳打出,只听砰的一声,如中布革普通,那使铁楸的闷哼一声,疼得弯下腰来,其他三个都是大惊失容。
其他三个豪杰一起应了,只教众喽啰自去赶车,却没想那女子只是不下车,一个豪杰上前问时,那女子娇滴滴的道:“告大王垂怜,我一介弱质女流,走不得路,部下家仆被大王遣散了,留下我一小我在此时,赶上野兽迟早也是丢了性命。”
当中一个豪杰呵呵笑道:“多日未曾开张,此番也算得些财帛,车中似是有人,待俺看看倒是甚人。”车帘开处,却见车内坐了一名女子,只做云英未嫁女打扮,面上却无惧色,反倒笑容如花的看着四个,但见:紫钗淡绿百褶裙,未施脂粉多妖娆。懒染铅华天姿丽,云含春黛西子眉。雨滴秋波流波盼,浑然天成一丈青。
三娘翻开车帘望去,只见那些纤夫个个面黄肌瘦,大家如同行尸走肉普通,浑身高低只一条破裤蔽体,在差役鞭挞下,吃力前行,见了此景,三娘心头顿时一阵不忍。一旁公孙胜边走边骂道:“争个儿是官逼民反,道君天子只顾本身吃苦,这花石纲沿途运来,不知拘了多少民夫科差,却不想害了多少百姓人家破人亡。”
说犹未了,只见前面山嘴上锣鸣鼓响。只见山坡边闪出三五百个小喽啰,抢先簇拥出四筹豪杰,各挺军火在手,大声喝道:“你等过往客商,听细心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会事的只留下一应车马行李,都饶了你们性命,敢说半个不字,教尔等都做个刀下亡魂!”
当下那使铁楸的先站了出来,将铁楸杵在地上,宽了上衣,只穿件褡裢,将下摆一拉,系在腰间,只看着那女子喝道:“小娘子,我来与你个文斗!”那女子笑道:“何谓文斗?”
四个都是大惊,各自退了一步,再看时,只见那女子一手绰了刀,还是坐在那交椅上,含笑说道:“这手工夫,能够教你们四个脱手?”
那女子拍鼓掌笑道:“只要五成力道,到你打来看。”那使铁楸的半晌火线才直起家来,也走上前来,他不敢打那女子胸口等羞人之处,只望肩头一拳猛的打来,那女子公然也是普通不避不抵挡,也是嘣的一声,如中布革之声,但那女子只是晃了晃身躯,跟着左脚略退了一步,便卸了劲力,随后又并回腿来,笑着说道:“又到我打了。”
四筹豪杰大惊之下,酒也醒了几分,只看那七八人时,双臂都脱了臼,面露惊骇之色,只望向后堂。为头阿谁豪杰赶紧上前喝问道:“着了那个手?”但见几个下颌也被卸下,忙使个巧劲,将内里一个下颌装回,方才得言语:“便是本日劫上山来那小娘子下的手,另有几个被她打翻在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