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进四章扈岚大闹济州府 晁盖话别官道边[第1页/共4页]
何涛惊得目瞪口呆,就在此时,茶寮里转出一名道人来,恰是公孙胜,只见他手持松纹剑,口中念念有词,跟着长剑一指,喝一声:“起!”顿时暴风高文,风助火势,直将那把火烧出店外,街上三四百人尽皆四散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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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涛嘲笑道:“现在你在这济州府里,又是孤身一人,我看你如何能逃!”当下大喝一声道:“拿人!”摆布做公的、一众土兵一发声喊,各举兵刃便抢入茶寮来。
何涛顾忌三娘技艺,跳出茶寮,站在当街笑道:“扈官人,你我间事已了,但官人身上担了血海的官司,还请与小人到府衙走一遭如何?府衙便也不远,直过街劈面便是。扈官人,小人这将计就计,可还使得?”Нёǐуапge.сОМ
跟着三娘起家来,挥亮火折子,便掷于其上,只见火光轰然一亮,只将茶寮门口烧出一道火墙来。一众做公的身上着火,各自鬼哭狼嚎的奔出店来,当场上不住打滚。
刘唐更不知如何说,这边三娘怒道:“我与他早已割袍断义,杀退官兵,便各自分离,再不相见,也无甚话说!”
当下两个望北路而来,走了不过三里地,公然见到两个步兵都头引了五七百人便在官道上围定晁盖一干人等,两厢里正在厮杀,晁盖、刘唐两个固然勇猛,但周遭皆是十余柄留客住、挠钩、锁套上前搭来,眼看便要遮拦不住时,三娘娇叱一声,鸱吻刀出鞘,刀光一闪之间,十余柄留客住、挠钩、锁套皆被划断。
晁盖记了言语,暗想:“莫非说的是智囊?”三娘又道:“保正哥哥,之前你问过我,为何要甘冒奇险与你们一道劫生辰纲,现下我便说与你听。我只是为告终识保正哥哥等众兄弟,只为义气,不为其他。”
三娘并不惶恐,还是安然饮茶,淡淡一笑道:“何察看,你公然还是几次无常的小人,本想留你一条狗命,但既然你自个儿讨死,便也怨不得我了。何察看,你未曾听闻另有将计就计再就计一说么?”
刘唐被两个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只得苦着脸道:“保正,官人,你两个有话便直说好了,俺看看白胜兄弟去。”说罢一溜烟跑了,留下两个难堪人在那边。
晁盖道:“官人,那说的到底是谁?”三娘笑道:“保正哥哥归去细想一番,我与公孙先生拜别后,谁得益最大,便是谁了。保正迟起初防备此人,此人智计颇高,若无万全之策时,休要动他,不然只怕反被他所算。”
晁盖接了信函,心头郁郁,三娘与公孙胜复行,晁盖、刘唐等人直送出十余里,最火线才与两个告别。临别时,三娘在晁盖耳边低声笑道:“保正哥哥,但是真想娶我?”晁盖顿时酱红了老脸,竟不知如何作答,等再看时,只见那才子已经飘然远去,山林间只留那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耐久不散……
晁盖一咬牙,上前重重拜倒道:“刚才杜迁、宋万两位兄弟说的是,官人累次相帮,我也不是猪狗不如之人,特来与官人赔罪,之前在盗窟里,气头上说错话来,官人切莫记恨。”三娘扶起晁盖道:“保正并未说错,我这小我恰是一介妇人,利欲熏心,心狠手辣,得此十二字评价,我并不愤怒。”
听他斩钉截铁的发誓,三娘仓猝拦住道:“保正哥哥不必赌咒,我晓得保正哥哥为人,确是不会有此动机。我也不怪保正哥哥起了防备我的动机,如果哥哥连这点动机也无,也不配做盗窟之主。”顿了顿以后三娘叹道:“但保正哥哥可曾想过,现在你坐了梁山泊主,便不是一小我行事了,若真的你我婚配,到了那一步,你部下一众兄弟撺掇你兼并少华山时,你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