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枠四章恶人应劫武大郎 英杰斗杀西门庆[第2页/共3页]
当西门庆便将弓足扑倒在地,撕扯起衣裳来,弓足大声呼救,却被西门庆掩开口来,也照头面扇了几耳光,直将弓足也打得头晕目炫。
当西门庆对王婆道:“乳母,不知这姣美官人每日都是何时来?武大与武二两个又何时出门?”王婆道:“武大出门早,武二随后也出门去县里应卯,那官人都是两个走后不久便来。”
武松大怒,只一拳去,打得王婆牙齿尽落,跟着又提溜出到街上来,当武松对四家邻舍道:“西门庆这厮,无端到我家中,企图冲犯我家阿嫂,却被哥哥撞破。这厮竟白日行凶,将我哥哥打死。我回到家中,这厮还在冲犯阿嫂,是以脱手将他打死。今去县里首告,休要管小人罪犯轻重,只替小人从实证一证。”当押了王婆径投县里来。
说来也巧,武松本日到了县衙应卯后,却发明落了物事在家中,当即便乞假回家来取。到了家门口,却见一众邻舍只在屋外张望,都说内里有厮打之声,世人只在那边说,却无人进屋去看。
弓足道:“奴家不识得大官人,不知有何话说?”西门庆上前一礼道:“昨日街上见得一名姣美官人到了此地,便是之前旧识,摆布一问方知是娘子家中熟客,是以来问他踪迹。”
武松听了,心头一惊,低声道:“嫂嫂,二叔那头话便不要再提!”跟着冲出门去,径直到王婆茶坊内,将王婆提溜过来,扔在地上怒骂道:“老虔婆,倒是你将人引来?”王婆哭告不止,哀告道:“大官人只说是有事与阿嫂说,我却不知何事。”
武大被那一顿拳脚打得头面都是血,口鼻中扑出血来,迷住了喉头,少时便不得进气。弓足见西门庆鞭挞大郎,哭叫着上前拉扯,无法力量浅小,却被西门庆憋到一边,跌了一跤,挣不起来。
第二日朝晨,西门庆便来到了王婆茶坊内,方坐便问王婆道:“武大武二可曾出去了?何时返来?”王婆道:“两个都出去了,都是到晚方归。”西门庆又问道:“那姣美官人可曾来?”王婆道:“还未曾,昨晚见她出来时,托问了一声:‘官人明日来吃茶。’她只道:‘明日便来。’听话说来,便是要来的。”
西门庆嘲笑道:“甚么结拜弟兄,我看倒像是武二的姘头相好。”王婆点头道:“这便不知了,只如果女子时,穿做男人,便有古怪。”
武大道:“许是大官人认错人来。”西门庆嘲笑道:“我却不瞎。”武大只在那边陪好话,西门庆心头烦躁起来,偶尔瞥见弓足在那厢里立着,那副姿容也甚是诱人,心头邪火起时,便起家将前后门都关了,转头瞪着武大弓足两口,奸笑道:“那贼贱人便是下落在你家,你两口儿也脱不了干系,我这厢里先睡你娘子一回,讨回些利钱!”
少时,西门庆见武大不动了,方才停止,弓足挣扎起来,扑上前看时,武大已经没了进气,只抱着武大哭叫不止,跟着又来厮打西门庆。西门庆见打死了武大,恶向胆边生,揪住弓足奸笑道:“一不做,二不休,也先睡了你这贱妇再说!”
西门庆摔了个七荤八素,仓猝挣扎起来,转头见武松见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武松只顾奔入去,见他脚起,略闪一闪,刚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肋,略略阻得一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