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枠四章恶人应劫武大郎 英杰斗杀西门庆[第1页/共3页]
少时,西门庆见武大不动了,方才停止,弓足挣扎起来,扑上前看时,武大已经没了进气,只抱着武大哭叫不止,跟着又来厮打西门庆。西门庆见打死了武大,恶向胆边生,揪住弓足奸笑道:“一不做,二不休,也先睡了你这贱妇再说!”
王婆与西门庆到了屋内,弓足方从楼上来,却见有个男人时,微微一惊道:“乳母,如何引小我来?”王婆道:“这位原是县里的西门大官人,克日吃个女贼骗了,方才家道式微。本日来此,说是有话与娘子说。”
弓足见西门庆赖着不走,又急又臊,正仿徨无计时,武大却来唤门道:“娘子开门,我返来了。”弓足大喜,仓猝开门道:“大郎怎的本日又转返来?”武大道:“倒是倒霉,前头街面跌了一跤,一铺烧饼都污了,是以便转回家来。”弓足道:“大郎返来的恰好,却来个甚么西门大官人,说是专等二叔。”
当西门庆便将弓足扑倒在地,撕扯起衣裳来,弓足大声呼救,却被西门庆掩开口来,也照头面扇了几耳光,直将弓足也打得头晕目炫。
当西门庆对王婆道:“乳母,不知这姣美官人每日都是何时来?武大与武二两个又何时出门?”王婆道:“武大出门早,武二随后也出门去县里应卯,那官人都是两个走后不久便来。”
西门庆嘲笑道:“甚么结拜弟兄,我看倒像是武二的姘头相好。”王婆点头道:“这便不知了,只如果女子时,穿做男人,便有古怪。”
王婆听了吃一惊道:“大官人一说,瞧着倒是有几分像。”西门庆道:“那乳母可知这姣美官人是武大师那个?”王婆道:“听武大阿嫂说来,便是武二哥的结拜弟兄。”
西门庆大喜道:“乳母大恩,来日定报。”当将出一锭散碎银子奉上,口中道:“乳母可引我去他家里,我与武大嫂嫂有话说。”
武大被那一顿拳脚打得头面都是血,口鼻中扑出血来,迷住了喉头,少时便不得进气。弓足见西门庆鞭挞大郎,哭叫着上前拉扯,无法力量浅小,却被西门庆憋到一边,跌了一跤,挣不起来。
见她仓促过了,西门庆仓猝起家追去,便连王婆在后呼喊也不顾,直赶了几条街,见得那女子进了狮子楼方才留步。西门庆也不敢追出来看,只敢在楼等待,过未几时,只见一名姣美官人迈步走了出来。西门庆看了几眼后,顿时认了出来,心头暗骂道:“好你个贼贱人,本来摆布都寻你不见,倒是改头换面,女扮男装了来,但你那双眼,化成灰我都认得!”
西门庆见踢中武松,内心只想也并得过他,当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却被武松略躲个过,就势里从胁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住西门庆左脚,叫声:“躺!”
弓足在内里应道:“乳母请进,门开着。”西门庆便抢先抢了出来,唬得王婆仓猝去扯,口中道:“大官人休要冒昧。”西门庆却道:“是我走得急了,听乳母叮咛。”
却说三娘转出弓足家来,低头直走时,无妨被隔壁王婆茶坊内坐了一人,却恰是败落了流派的西门庆。自从失了家财,西门庆只得搬到岳丈家居住,常日里生受了多少白眼,是以只要得空,便到街上来闲逛。
武大道:“许是大官人认错人来。”西门庆嘲笑道:“我却不瞎。”武大只在那边陪好话,西门庆心头烦躁起来,偶尔瞥见弓足在那厢里立着,那副姿容也甚是诱人,心头邪火起时,便起家将前后门都关了,转头瞪着武大弓足两口,奸笑道:“那贼贱人便是下落在你家,你两口儿也脱不了干系,我这厢里先睡你娘子一回,讨回些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