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影（二）[第2页/共2页]

我的笑意呆滞在靥上，淡淡隧道，“但愿如姐姐所言。”

冯淑仪寂静半晌道：“华妃娘娘比来行事仿佛非常急进，反而失了昔日的分寸。”

我只淡然道：“是我遣了槿汐去送些东西，想必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事。我先不出去，若见了我，只怕事情更说不清楚。

冯淑仪看我一眼，道：“华妃仿佛是狐疑你在存菊堂里头呢，不如现在出去解释清楚也好。”

冯淑仪倒是平静，有管事的姑姑含珠出去回禀道：“华妃娘娘来了。仿佛说是婕妤小主身边的槿汐姑姑刚才想带人通报东西出来给眉庄小主，起了甚么曲解呢。”

她的笑容仿佛有安宁之意，只是如常的平和安宁，“有mm这句话，我有甚么不放心的呢？mm将来的荣宠贵重，恐怕是我望尘莫及的。”

殿外俄然有喧闹的声音，仿佛有很多人一同闯了出去，呼喝声不竭。却不是朝冯淑仪的昀昭殿这里来，仿佛是往中间的存菊堂去了。

嘴角勾出一缕不易发觉的浅笑，公然来了。口中只道：“仿佛有甚么大事呢？”

她低低叹一声，仿佛听不出语气的顿挫顿挫，只入迷望着窗外，“我曾经有过一次封妃的机遇，mm晓得吗？”她的声音垂垂低迷：“恐怕这辈子，有她一日，我就只能是以偏妃终老了。”

我浅笑向她：“人在看戏，戏也在看人。此时坐于台下张望，或许不消多久就已身在戏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