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篇：（一）她终究还是不懂他[第2页/共2页]

刘彻嗤笑一声，调侃地望着卫子夫：“皇后是在为刘据脱罪，还是本身？”

卫子夫只悄悄打量刘彻的神采就明白了。她在他身边如履薄冰地保存了四十九年，晓得甚么话该说，甚么时候该沉默。

她毕竟还是不懂他。

刘彻悄悄抬手，侍卫们一声暴喝，一脚踹开椒房殿的门。不过斯须之间，便将椒房殿中诸多宫女连同已经歇下的皇后卫子夫一并擒来，压跪在地上。

卫子夫尖叫起来：“不！陛下！”

那是甚么时候来着？

她不知哪儿来的力量，一把摆脱身后压着她的世人，奋力爬到刘彻脚下，死死揪住他长衫的下摆，神采惨白，苦苦要求：“陛下，据儿是您的宗子啊！陛下！据儿是被江充和刘屈氂诬告的，望陛下明察！陛下明察啊！”

卫子夫低垂着头：“妾身不懂。”

卫子夫重重地瘫软下去，神采惨白，怔怔地望着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