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陈长运夜袭敌营[第3页/共4页]

陈禄停下脚步，大喝道：“城中援兵已至！贼寇追兵少，我甲士多，众将士随我杀贼！”命擂鼓，率军掉头，冲向黄巾军。黄巾军虽多，但夜中难以看清情势，只远远看到一大片火把，仿佛成千上万，阵容极大，被陈禄一个反冲锋，打得连连后退。

陈禄军鼓声短促，后军数百支箭矢抛射而下，落在布阵结束、正欲出营的千余黄巾军阵中，带起连续串惨叫声。

各屯列队结束，回报中军。陈禄命伐鼓。鼓声大振，杀声震天，三曲兵士以陈禄曲为箭头、构成锥形阵，向黄巾大营杀去。

黄巾大营鼓声短促，响成一串，从两侧营门又各冲出一千人，向陈禄军两翼杀来。后续兵士源源不竭出营布阵。

田豫听了陈禄设法后，不太同意，道：“黄巾贼寇连日遭子龙攻击，丧失不小，接连亏损之下对偷营必定有所防备。其谨慎谨慎程度从营盘间隔漯阴城的间隔便能够看出。三万雄师完整能够直接在漯阴城下安营，而他们却退到五里以外。这不就是在提戍守军突袭之吗？吾觉得恪守为上。”

自二十四日得知黄巾自历城来攻，陈禄与田豫告急商讨，陈禄亲身带领一曲兵士连夜奔赴济水，粉碎了浮桥又回转漯阴，然后抓紧时候练兵。

正在绝望之时，漯阴城方向鼓声雷动，亮起一大片火把，亮光烛天，杀声高文，向这边挪动过来。

陈禄却道：“若不趁其安身未稳授予迎头痛击，明日其悉军来攻，数万雄师兵临城下，白日出城野战更没有机遇，若听任贼寇攻城，则难守矣！还不现在晚罢休一搏，成则重重打击贼寇气势，不成也可借夜色安然回城。”

陈禄道：“大善！”

陈禄曲第一屯屯长张易主动申请断后，带领残剩七八十屯兵一个反冲锋，又将追兵紧紧缠住。右翼陈恺曲和右翼钱忠曲兵士皆是半月前新募，被号令断后之屯兵士顿时哗乱，真正履行号令者不到半数，其他撒丫子就跑。陈恺、钱忠连杀数人，都不能制止。这些人一逃，又动员其他兵士心机松动，中军渐有犹疑欲逃者。

陈禄曲第一屯屯长张易吼道：“举矛……刺！”前军将原靠在肩窝上的长矛往下放平，矛尖冲前，好像一个庞大的刺猬，与出营作战的黄巾军撞在一起。

鲍信大笑道：“苏君就不为贵上刘君忧愁么？漯阴若破，刘君身无立锥之地，将安所至？”

高唐整编后，陈禄统领一曲兵士，满编五百六十六人，此中有老兵一百多人。刘备取漯阴后，决定旬日内出兵菅县，命田豫停止募兵。刘备出兵前共募得两曲兵士，别离以陈恺、钱忠为军侯。陈恺是刘备旧从，涿郡轻侠出身；钱忠是原公孙瓒所拨百人屯中一名都伯。刘备临时任命陈禄为军假司马，指定这三曲兵由其临时批示，田豫副之。得知黄巾来攻后，二十五日田豫又从刘周邓叶等县中大姓得了一千多精干，构成两个曲，以钱义、孙符为军侯，也交由陈禄批示。如此陈禄手中共有五曲兵士，近三千人。

陈禄察看到此变，心中大惧，大吼道：“乱阵列者斩！”亲身带领亲兵扑向逃兵，手起矛落，连杀数人，陈恺、钱忠也判定诛杀，勉强制止了全军崩溃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