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陈长运夜袭敌营[第2页/共4页]

陈禄停下脚步，大喝道：“城中援兵已至！贼寇追兵少，我甲士多，众将士随我杀贼！”命擂鼓，率军掉头，冲向黄巾军。黄巾军虽多，但夜中难以看清情势，只远远看到一大片火把，仿佛成千上万，阵容极大，被陈禄一个反冲锋，打得连连后退。

陈禄这才幡然觉悟，失利已是究竟，该当正视，而非掩耳盗铃，他忙命令：“后队变前队，掉头，向漯阴方向突围！”

陈禄命令道：“解缆！”翻开城门，在夜色中悄悄南下。

陈禄解缆后，田豫也调集起由县中大姓来宾徒附构成的两曲将士，在城中巡行，并派标兵跟从陈禄，命随时回报火线静态。

各屯列队结束，回报中军。陈禄命伐鼓。鼓声大振，杀声震天，三曲兵士以陈禄曲为箭头、构成锥形阵，向黄巾大营杀去。

陈禄却道：“若不趁其安身未稳授予迎头痛击，明日其悉军来攻，数万雄师兵临城下，白日出城野战更没有机遇，若听任贼寇攻城，则难守矣！还不现在晚罢休一搏，成则重重打击贼寇气势，不成也可借夜色安然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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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泰点头感喟：“无计可施。”

张易吼道：“杀！”麾下兵士齐呼：“杀、杀、杀！”奋不顾身，猛攻敌阵，黄巾军稍却。

“尔等且藏身民家，放心养伤，统统谨慎在乎！”赵云对三十多名负伤累累、征尘满面的骑士道。

“射！”

但就在这一阵担搁，黄巾军已从两翼围上，如同一张大嘴伸开两排锋利的牙齿，狠狠撕咬在陈禄军腰侧。陈恺、钱忠两翼军队搏命搏杀，却始终没法拉开间隔。本来被陈禄前锋击退的中路黄巾军弥补兵力后也再次反攻上来。

陈禄自二十五日至二十七日将五曲兵士合练三日，勉强有了团体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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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信大笑道：“苏君就不为贵上刘君忧愁么？漯阴若破，刘君身无立锥之地，将安所至？”

陈禄军鼓声短促，后军数百支箭矢抛射而下，落在布阵结束、正欲出营的千余黄巾军阵中，带起连续串惨叫声。

黄巾大营扎在夕照亭外，以一人多高的木桩立成，营外没有挖护沟，但每隔不远就燃着一个火堆，将四周半里照得清清楚楚。营内还立稀有座望楼，两丈多高，上有兵士值守。除营外火堆外，全部大营黑沉沉的，没有涓滴声响，仿佛黄巾兵已全数睡熟，又仿佛正埋伏在黑暗中，随时筹办冲出来将陈禄撕成碎片。仇敌是懵然不知，还是早有防备？陈禄掌心泛出盗汗。

陈禄此时已规复腐败，当即懦夫断腕，命令：“摆布两翼和后军各留一屯兵断后，与敌死战，保护主力突围！”

陈禄心中一沉，贼寇竟然有备！

自二十四日得知黄巾自历城来攻，陈禄与田豫告急商讨，陈禄亲身带领一曲兵士连夜奔赴济水，粉碎了浮桥又回转漯阴，然后抓紧时候练兵。

黄巾军亦是长矛阵。两军对撞，锋利的矛尖刺入对方身材，鲜血喷洒，两军前排立时倒下一片。

间隔黄巾大营另稀有百步，黄巾大营中鼓声响起，人喊马嘶，一片喧闹。

陈禄道：“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