赈灾[第1页/共2页]
箫崇端摇点头道:“这青州,是帝君的青州,也是青州百姓的青州。传闻国师想问王爷客岁超支的八十万两,至于这部分超支的账目,是帝君特批的,臣也不敢过问。”
箫崇端道:“既然国师已有定夺,那蜀南太后那边该如何交代?”
我拍拍孙荐之的肩膀笑道:“有几句话我还要叮咛你。这五十万两白银,一分一厘用到甚么处所,都得给我算得清清楚楚,记得明显白白,有一分对不上帐的,你头上的脑袋就得悬在中午门上。再有,这宫中的巧匠有熟谙堤坝工程和水库工程的,你随便挑,一并带了去舫城。马上就解缆吧,救民赈灾,刻不容缓!”
我道:“孙侍郎,你此去,一是要安设好哀鸿,使无寓所的有所居,缺衣少穿饿肚子的有吃有穿。二是要加固堤坝,返来时务必呈上一份折子,写明之前的堤坝为何不牢。要找出除了大水太大以外的其他启事。找不出你这个侍郎也不消再回帝城。三是要修建水库,将河水引流到水库,并与舫城相连的其他几城连通水道,汛季时将舫城水库中的水引流到他城,最好选缺水的处所连通水道。”
我笑道:“我明白了,请箫尚书明早将兵部积年的账目都送到承乾殿。至于蜀南太后的事,我自有定夺。就此,便归去歇息吧。”我是无量尊坐下的小弟子,绿神仙。
天佑霸道:“这青州是帝君的青州,箫尚书,何不言明?你们这些文官说话间吞吞吐吐,欲说还休的劲道,本王是真看不上。”
箫崇端看一眼天佑王,再看一眼我,道:“此事,臣多年来一向没甚么忌讳,可直言于国师。至于国师信与不信……如果不信,便当个笑话。”
箫崇端捋一捋髯毛道:“不知这题目,国师是替帝君问,还是…….”
我看一眼天佑霸道:“是臣本身问。”
说来,我的名字和我本人太相衬不过了,毫无半点神仙的风骨和萧洒,还被戴了数次绿帽子。大师兄见到我,总会长长叹一口气,“小绿三儿,你说,师父他白叟家哪根仙筋搭错了,才取给你这么一个倒霉的名字,啧啧啧。”
我并未答复箫崇端的话,而是问道:“这朝中党派斗争严峻,箫尚书却仿佛一向独善其身。我想问,箫尚书,是哪边的人?”
孙荐之道:“是!臣这就解缆!只是此去山高水远,短时候必回不来。臣可否回家中,和臣妻告个别?”
我们这一门非常奇特。师父统共收了三个弟子,我的爱好是治病救人,疑问杂症也好,小伤小病也罢,凡是见着病人,老是忍不住要治的。仙魔妖天生身材结实,又能以术法自愈,加上我甚喜人间的炊火气,得闲便鄙人界常住,以是仙友们暗里称我为“凡人医”。当然了,偶尔赶上那么几个不太讲究的神仙,当着我的面喊我为凡人医,次数多了,也只能忍着了。仙风道骨,福意绵绵,愿祝这位神仙早日成仙虚无。大师兄喜好标致的女子,仙也好,魔也好,妖也罢。如果看上了,必定要谈一场持续数百年感天动地轰轰烈烈的爱恋。周而复始,永不生腻。故而,人称“清风老色狼”。二师兄渊一神仙,痴迷棋道,日日将本身困在无量崖下经籍阁里。出门未几,天然没甚么“小号”了,除了几个老掉牙的神仙精们,多数神仙都不知无量仙尊另有这么个弟子。天然,若人谈起无量仙尊坐下的两位弟子,那些职位超然的白叟精天然是不屑去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