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求情[第3页/共4页]
圣上皱眉:“我这不是已经开恩了么?”
苏阮也说:“请公公见教。”
“另有薛伯父。父亲曾经借过他的官袍,却不谨慎勾破了,母亲设法做了一身新的还给薛伯父,他不肯要,说只破了一点不要紧,补一补就好,反而父亲的官袍实在太旧,穿去见上官,有失体统,让留着给父亲穿。此虽小事,却可见两家之靠近。”
“但如果,付舍人与苏家的干系,不但限于上一辈,乃至于,他就是鸿胪卿和夫人的嫡亲……”
邵屿连称“不敢”,然后解释道:“实在夫人与鸿胪卿的战略,已极高超,如果平常,圣上必然网开一面,可惜现在正值非常时候,若想让付舍人免于放逐,不但得圣上点头,还要让林相无话可说。”
苏贵妃拦了半天,还是没拦住她这句话,不由气恼:“甚么话?他免官了,你也除诰命,你们俩结婚今后,餐风饮露去吗?”
“这么晚了,二姨还没回府?”圣上面色怠倦,见到苏阮,不似昔日那般亲热暖和。
邵屿答道:“有个名分,足矣。”
苏阮昂首道:“我不在乎。圣上如果感觉单免官罚他不敷,妾愿以国夫人的诰命赔偿。”
苏阮没说出口的话,苏耀卿心中尽知,他感喟一声:“天家父子的事,我们管不了,但付彦之,我想面见圣上,为他求个情。”
苏贵妃点头:“说是晚点过来。”她拉着姐姐的手出来内殿,“你传闻了?”
“那么依公公之见,如何才气让林相无话可说?”
“你说得对。那我就跟圣上讲讲,当年薛伯母与母亲的交谊,请圣上看在母亲面上,饶付彦之一次。”
圣上:“……”
“阿姐!”苏贵妃目睹不对,立即开口打断了她,“你既说不出口,还是我来讲吧。”又叫侍婢扶苏阮起家。
“荒唐!”
苏贵妃一叹,转头叫邵屿,“你把付舍人的事,和徐国夫人说说。”
苏阮内心翻来覆去,也不知转过多少个动机,一向到圣上来了,她都没能拿定主张。
苏阮模糊猜到他要说甚么,忍不住转头看向苏贵妃,却见她神情专注,正等邵屿下文。
苏阮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不是说,得两人都情愿么?万一他不肯意呢?”
苏阮轻蹙眉头:“这不是儿戏,也不能忏悔,我……”
邵屿点到为止,却已充足苏贵妃明白过来:“你是说,让他和徐国夫人结婚?但是,来不及了啊!”
“圣上甚么时候承诺过?”苏阮问。
“圣上正在气头上,阿兄可别……”
邵屿承诺一声,向苏阮道:“付舍人以汉武江充作比,极言太子无罪,圣上只判处放逐,已是有所宽宥,若按林相的意义……”
苏阮有圣上特许,可随时入宫,一起通畅无阻的见到了苏贵妃。
“灵州”二字一出,苏阮顿时急了,“求圣上开恩……我……”
苏阮大抵明白他的表情,拍拍兄长手臂,道:“都畴昔了,你等我一下。”
苏贵妃插嘴:“有甚么体例,先说来听听,愿不肯意的,另说。”
声音轻而果断,圣上刹时心软:“罢了,岭南确切过于萧瑟,要不改判灵州……”
短短一番话,却句句令民气惊。
苏阮没有体例,提裙跪倒,圣上皱眉:“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