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牛眼泪[第2页/共3页]

“牛眼泪？”我惊奇道，“要这玩意干吗？”

还是家谱里记录的那句话，但是这话有点奇特。因为我和二叔在家里都是排行老二，底子就不是第三子。

蒋矬子见他堕泪，立即拿来一小巧的玻璃瓶接着。

我说：“我来看看你，明天只帮你办事儿了，没问你病情如何样。”

二叔点头：“这是天然，你我都是刑家第三子，生来就有走阴过阳的本领。”

“零点擦牛眼泪戴面具电话亭最后一钟十一个七‘监鬼百家，百无忌讳’阴阳秦秦步拥。”我把这几个关头词在脑海反复一遍。

刑二雷是我二叔的名字，我点头：“我是来买牛眼泪的，要新奇货。”

和他对望了一会，我游移道：“蒋矬子？”

“福寿街的最东头有一处电话亭，今晚零点之前，你先在眼皮上擦牛眼泪，然后戴狐狸面具进入电话亭，在零点最后一钟敲响的时候，立即拨打电话，号码是十一个七，然后听筒中便有人和你搭话，问你谁，打电话干吗。你别管他问甚么，尽管答复‘监鬼百家，百无忌讳’八个字。然后挂掉电话，剩下的只是等候，周遭会升起白雾，待白雾散去，你走出电话亭，就能看到一家点了火油灯的小店，店名叫‘阴阳秦’，老板叫秦步拥。”

二叔一只手撑着墙，背对着我，在跟某小我说话，那人仿佛个子很小，被二叔挡的严严实实。

我在鸡鸣街中段位置找到了蒋记肉铺，这铺子挺大，但倒是卖猪肉的。摊位前站一五短身材的屠户，满脸络腮胡，看起来像个缩小版的李逵。此人靠在门柱上，嘴里叼着根半燃卷烟，优哉游哉扇着扇子，眯着眼睛看我。

稍一靠近，我就听到的二叔说的话。

二叔脸上尽是难堪，道了句，“我自言自语呢，”，避开这个话题，又问我，“你如何来了？”

蒋矬子很惊奇看了我一眼，简朴了然：“见鬼用的。”

二叔一脸寂然：“不可啊，必须得你去送。”

二叔用手机给我转了一万块钱，说道：“先买一瓶牛眼泪。去鸡鸣街找一家蒋记牛肉铺买，老板外号蒋矬子，你就这么称呼他。牛眼泪三千一瓶，别还价，跟他说要新奇货。”

“你这长季子，忒不隧道，你家的事儿我忙前忙后一个多月，差点把命都搭上，现在叫你帮我取一片腐生叶你都不承诺？”

“别问，按我说的做就行，”二叔接着叮咛道，“除了牛眼泪，你还得买几瓶烈酒，不要求酒多贵，度数必然要高。”

二叔吓了一跳，忙取脱手机放在耳朵边，假装一副打电话的模样，回过甚看到我，难堪的笑。

蒋矬子叫我在原地等待，他进了场，未几久牵了一头半人高的黄牛出来，叫我跟他走。

等护士们都出去了，我问二叔：“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二叔见我赶着他的话说，嘴角闪现笑意，摇点头：“我能够包管，此次是一丁点伤害都没有，就跟送快递一样轻松。”

这送货的步调但是比取货费事多了，一套一套的，搞得跟地下事情讨论普通。

交来回回，就二叔一小我在说，也不见对方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