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鼠和好笑的K[第1页/共3页]
2002年1月,艾玛・格林宁走进我的办公室说:“我真搞不明白,我们现在每分钟都会收到一则笑话,但它们的笑点都是同一句话‘有只鼬鼠在咬我的私处’。”当时我们的项目已经停止到第五个月,在我们并不晓得的环境下,美国诙谐大师戴夫・巴里在《国际前驱论坛报》上用全部专栏的篇幅先容了我们的尝试。在上一期的专栏文章中,巴里宣称只要插手“鼬鼠”这个单词,任何句子都能够变得更加好笑。在先容笑话尝试室的专栏中,巴里再次提及了这个实际,并号令读者向我们的网站提交以“有只鼬鼠在咬我的私处”末端的笑话。别的,他还建议人们将档案库中每一则与鼬鼠有关的笑话评为最初级别――五级。仅仅几天以后,我们就收到了1500多则与“鼬鼠咬私处”有关的笑话。
字母K的发音为甚么能够让人产生愉悦感呢?这能够跟一种叫作“脸部神采回馈”的独特心机征象有关。人们在感到欢愉的时候会浅笑。但是,有证据表白浅笑和欢愉之间的这类感化机制反过来也是建立的,也就是说,人们会仅仅因为浅笑了而感到欢愉。
在不自发的环境下,人们会主动仿照四周人的脸部神采,这类才气在团队保存、培养凝集力和向心力方面都起着相称首要的感化。通过仿照别人的神采,我们能够敏捷感遭到别民气里的那种感受,因此更轻易对他们的处境感同身受,相同起来也会更轻易一些。如果一群人中有一小我笑了,其别人就会主动仿照这小我的脸部神采,从而变得高鼓起来。如果有人感到很悲伤、很惊骇或者变得惶恐失措,他们所闪现出来的这类情感也会传染其别人。这类结果和铅笔尝试的成果完整能够解释为甚么笑声是有传染力的。当人们看到或听到另一小我大笑时,他们很有能够会仿照这类行动,因而本身也开端大笑,进而就会真的感受某种景象很好笑。正因如此,很多电视节目会利用预先录制好的笑声。19世纪的戏剧导演都会雇一名笑声特别有传染力的“职业”观众(被称为“轰笑者”),借用他们的笑声去影响其他观众,从而产生哄堂大笑的结果。
我们决定以这个笑话为根本做一个小尝试。我们将奶牛换成了其他植物,然后把归纳过的笑话重新提交到档案库中。比如说,换成两只老虎和它们的吼声,换成两只鸟和它们的啁啾声,换成两只老鼠和它们的吱吱声,换成两只狗和它们的汪汪声,等等。尝试结束后,我们对比了各种植物及其叫声在人们心目中的好笑程度。排在第三位的是最后的奶牛笑话,亚军是两只猫“喵喵”叫,荣登冠军宝座的则是鸭子笑话:水池里有两只鸭子,此中一只鸭子叫了一声:“嘎。”别的一只鸭子顿时说:“我刚才正想说阿谁字呢!”
固然这类传染力的结果凡是来讲都比较有限,但偶然候也能够呈现失控的环境,乃至有能够导致数千人大笑不止。1962年1月,三名就读于坦桑尼亚一所教会投止黉舍的少女开端发笑。她们的笑声呈现了传奇般的传染力,全校159名门生中竟然有95人被传染,到了3月的时候,情势仍然未能获得有效节制,黉舍被迫停课。传闻被传染的门生笑起来短则几分钟,长则数个小时。固然大师都笑得浑身乏力,但所幸没有呈现悲剧性结果。黉舍在5月开端复课,但仅仅几周后,又有60名门生传染上了“狂笑病”,黉舍被迫再度停课。但是,停课又导致了别的一个题目,几名回到故乡纳桑姆巴的女孩子很快就把“狂笑病”带到了镇子上,1万名住民中有200多人立即堕入了没法节制的笑声当中。真不晓得她们教员的名字中是否含有“好笑的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