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第3页/共4页]
正说话时骡驹子返来了,把一褡裢银元重重地蹲在地上,瞥见屋子里有两个打扮俗艳的女人,问豺狗子:“你驴日的又没有干功德,对不”?
骡驹子脚踩两只船,同时插手了匪贼和八路,但是行动做事喜好独行,俗话说独狼最短长,独来独往的人也一样,过日子心最狠,恨不能背座金山返来!每次南下长安骡驹子都身背七八十斤烟土,返来时还是背划一重量的银元,买卖做上手了心劲也大,骡驹子晓宿夜行,在长安和凤栖之间来回穿越,背返来的银元交给萝卜白菜积累,白花花的银元已经装满几大瓮,骡驹子仍不满足,两个女人的肚子已经鼓起来了,用不了多久骡驹子就要当爹,他要让儿子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再不能像他那样挑着货郎担子四周流浪。
骡驹子甩给那两个女人两块银元,吼道:“还不快滚”!
豺狗子嘲笑:“是她们主动出去的,我没有叫她们”。
豺狗子虚惊一场,把被子从地下捡起,上了炕,如老道参禅,一向坐到天亮。
豺狗子的眼神里透暴露了感激,他把两只手捅进袖管里,一边走一边问:“兄弟,我看你发大财了,做啥买卖”?
实在两人没有甚么仇怨,骡驹子对豺狗子还心胸感激,最后恰是因为豺狗子动员骡驹子莳植大烟,骡驹子才有了明天的发财。骡驹子看豺狗子一副穷酸样,不由起了怜悯之心,他问豺狗子:“这些日子你都死到那里去了”?
豺狗子吐了舌头:“你就不怕路上抓住了杀头”?
豺狗子不再说话,爬上床躺着,一边想心机一边等候骡驹子返来。想着想着打盹袭来,豺狗子便迷迷瞪瞪睡去,仿佛是在梦里,感受中脚踩浮云,耳边清风阵阵,两个美女伴随,一股暗香不知从何而来,昏黄中展开眼,看两个打扮俗艳的女人果然坐在床边。豺狗子惊骇地坐起,晓得这两个女人在做人肉买卖,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惊骇跟骡驹子没法交代。那两个女人用心把豺狗子逗醒,然后伸出纤纤玉手去摸豺狗子的那张脏脸。豺狗子这几日固然路上很累,但是根基上能吃饱肚皮,肠子里积累了一些油水,瞥见女人挑逗他,感受中本身雄风犹存,他几近是下认识地把那女人搂在怀里,先欢愉了再说,管他妈嫁谁!仿佛没有甚么感受,肠子里流淌出来一股浊水,那女人下了床穿起裤子伸手要钱,别的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看人。豺狗子问道:“多少钱”?
骡驹子说:“我有甚么本事?我独一的本领就是赶脚挣钱,你要么跟我走,这些大烟卖掉今后我给你一笔钱。要么你在这里等我,我返来时找你”。
豺狗子哀叹一声:“跟日本人断绝了联络,在瓦沟镇混不下去了,又来到狮泉镇,这里人生地不熟,吃了上顿没下顿”。
骡驹子说得很随便:“还能做啥买卖?向长安送烟土,挣点赶脚钱”。
骡驹子这才说:“做买卖人两大忌讳,不*不赌。豺狗子你驴日的听好了,我谅解你一回,下一回老弊端重犯,趁早快滚”!
骡驹子带豺狗子在羊肉泡馍馆吃了一顿羊肉泡,然后把豺狗子安设到一处偏僻冷巷的旅店,奉告豺狗子不要出去乱转,他去发卖大烟。豺狗子要跟上骡驹子同去,骡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