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降妖・夷则(3)[第2页/共5页]

羽士鼓起两腮，神采丢脸，厉声叫道：“他娘的，算你小子运气好，这一招‘玄灵掌’大仙没有练熟，待练好了再跟你计算。”觑个空子，回身要逃，火线枪影闲逛，闻人羽一阵快枪又将他拦了下来。

“纸鸟会飞？”乐无异张大嘴巴，盯着虚空中淡淡的影子，“比我的偃甲鸟还短长！”

闻人羽没推测这羽士如此饭桶，更没推测乐无异的拳脚这么锋利，抱枪旁观一阵，劝止道：“好了好了，部下败将，经验一二便罢，若伤人道命，难道比他更加可爱？”

乐无异一愣。

“聚魂幡？”乐无异毫无江湖经历，但听名号也知此物短长，内心不由得微微打鼓，看向闻人羽，暗道，“万一伤了闻人女人，可如何办好？”

“好险。”乐无异咋舌，“这是甚么鬼东西？”

“怎能不装？”彗明不堪委曲，“不装死还不被你打死？”

彗明心知，他若坦白，便全无还价余地，任两人如何逼问，都闭紧嘴巴再不开口。乐无异悻悻道：“你讨打。”彗明翻翻眼睛，低头装死。

“别别别！”彗明一跳而起，面如死灰，“令师兄阿谁……疾恶如仇，一拳下去，命丢了半条，再一腿下来，命又去了半条……我如果进了太和宫，恐怕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我还年青，还想过两天好日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本来是你？”闻人羽恍然大悟。

“海市通行？”闻人羽盯着印鉴，轻声念诵，“彗明，我问你，这东西是不是传说中的海市信物？”

羽士转头一看，骇了一跳，慌不择路，钻进一条冷巷。乐无异岂肯罢休，紧追不舍，两人各逞脚力，飞檐走壁，穿梁绕柱。

“跑？”羽士“哼”了一声，忽一扬手，袖间绿光明灭。

彗明吓破了胆，不敢坦白，赔笑说：“实不相瞒，周遭千里，只要一个海市入口，刚巧就在江陵。”

想着又向北追，每逢岔道口，小黄便出来鸣叫。乐无异跟着小黄唆使，穿街绕巷地又跑了一阵，忽见一道人影――八卦袍、七星冠，身在人群之间，再也清楚不过。

“小女人眼力不差。”羽士气势放肆，“既然认出天罗地网，就该晓得本大仙的来源。太和宫甚么处所，也是你们惹得起的？”

闻人羽想了想，笑觑彗明道：“实在就算你不说，我也晓得。你这一身宝贝，沉重得紧，宝贝得紧，何况你还受通缉，等闲不该四周闲逛。想来这日子嘛，不是明天，便是明天，最迟不过后天。”

见局势已去，彗明立马换了副狗腿嘴脸，点头如捣蒜：“女侠福慧双修冰雪聪明，恰是本日！求两位看在我知无不言的分儿上，就放了我吧。”

“喂，站住！”乐无异怒从心起，大喝一声。

闻人羽面露忧色，拿着印鉴几次旁观，乐无异忍不住问道：“甚么海市信物？海市又是甚么东西？”

乐无异怒道：“管你大仙小仙，骗东西的就该打。快把晗光还给我！”

“呸！最讨厌你们做羽士的了！长安城碰到长乐道人，卑鄙小人！那抓桢姬的夏夷则，多数也是羽士！又碰到你这臭羽士，想骗我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