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降妖・夷则(3)[第1页/共5页]

“跑？”羽士“哼”了一声，忽一扬手，袖间绿光明灭。

“这是符灵，用附着灵气的符纸炼制而成。”闻人羽说道，“它会前去太和宫江陵分舵，奉告彗明的下落。”

“闻人，”乐无异猎奇问道，“你认得他？”

“这个……”彗明有气有力地摇摆小幡，“你不要对劲，看我渐渐行法，渐渐地行法……嗷！”

“每月某日？”乐无异将彗明推来搡去，像是摆布一个稻草人，“某日是甚么意义？”

一来躲闪枪尖，羽士失了准头，二来闻人羽提示及时，乐无异翻身后退，绿网唰地落在他的脚前，网内似有吸力，嗖嗖嗖，四周屋瓦摆荡，纷繁落入网中。

“这是……”乐无异盯着竹筐，犹疑道，“难不成把他活活饿死吗？”

“放你？”闻人羽嘻嘻一笑，“那不是又让你去害人？”长枪扫中彗明，将其击昏，用绳索捆得严严实实，丢在一个大竹筐里，盖上盖子丢在角落里。

乐无异越打越来劲，扎好马步，将父亲传授的拳法一板一眼地在彗明身上练习。一遍打完，再来一遍，彗明不竭取出宝贝，可如闻人羽所说，没有一样修炼精熟，半吊子的宝贝远不如拳头短长，乐无异占尽上风，打得彗明东逃西窜。

“哇呀呀。”彗明惊叫出声，“干吗？干吗？”

羽士气呼呼说道：“本大仙一专多能，各门各派的宝贝没有不会的。”

“就是，就是……”彗明一副哭腔，“我说了，你放我走行不可？”

“聚魂幡？”乐无异毫无江湖经历，但听名号也知此物短长，内心不由得微微打鼓，看向闻人羽，暗道，“万一伤了闻人女人，可如何办好？”

“这个……”羽士眸子一转，“本大仙无师自通。”

“啥……图谱？”彗明摸了摸下巴，“海市有个店叫‘四海同尘’，里边有很多三界文籍！没准儿有你想要的图谱。”

乐无异见他一脸皱纹，竟然自称“年青”，几乎笑出声来。闻人羽也忍住笑说道：“好了，不要装模作样，快说，这是不是海市信物？”

“这是太和宫不戒真人的宝贝。”

“敬酒不吃吃罚酒。”闻人羽说道，“再聒噪，送你去太和宫。”

乐无异道：“我如果叠上一千只纸鹤，岂不是能够同时跟一千个神州各地的人联络？”

彗明吓破了胆，不敢坦白，赔笑说：“实不相瞒，周遭千里，只要一个海市入口，刚巧就在江陵。”

“太和宫堂堂王谢朴重，道长何故却会‘摄神术’这等正道术法？”

“喂，站住！”乐无异怒从心起，大喝一声。

闻人羽想了想，笑觑彗明道：“实在就算你不说，我也晓得。你这一身宝贝，沉重得紧，宝贝得紧，何况你还受通缉，等闲不该四周闲逛。想来这日子嘛，不是明天，便是明天，最迟不过后天。”

羽士转头一看，骇了一跳，慌不择路，钻进一条冷巷。乐无异岂肯罢休，紧追不舍，两人各逞脚力，飞檐走壁，穿梁绕柱。

“别别别！”彗明一跳而起，面如死灰，“令师兄阿谁……疾恶如仇，一拳下去，命丢了半条，再一腿下来，命又去了半条……我如果进了太和宫，恐怕一辈子都出不来了，我还年青，还想过两天好日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呸！最讨厌你们做羽士的了！长安城碰到长乐道人，卑鄙小人！那抓桢姬的夏夷则，多数也是羽士！又碰到你这臭羽士，想骗我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