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海军[第2页/共2页]
“就是这话。”慈禧太后说:“天子本年十五岁了。”
“我也是听来的动静,不知真假,上头的意义,正就是对付现成的局面。”
醇亲王不晓得她俄然冒出来这句话,有何含义,他一贯谨慎,不敢自作聪明去作测度,只毫无神采地答一声:“是。”
“太后这么说,臣等置身无地。”诚恳的醇亲王,真觉得慈禧太后在发牢骚,以是惶恐得很。
别的第三艘钢面快艇“济远”,造价更低。但话虽如此,四洋并举,也得千万以外,一时那边去筹这笔巨款。
“太后圣明!面前和局虽定,海防不成败坏,正要上赖太后圣德,实在清算。亲政之说,臣不敢奉诏。”说完,醇亲王取下宝石顶、三目炫翎的草帽,放在砖地上,重重地碰了个响头。
这番侃侃而谈,听在醇亲王耳朵里,很不是滋味,他的脾气偶然很和易,偶然很褊急,总而言之,内心想说甚么,都摆在脸上。
实在,哀家这么操心,为的是谁?还不是为了争一口气吗?要说到危难的时候,没有哀家拿大主张,真还不成,现在中法和约订成了,基隆的法国兵也撤退了。
“话虽如此,哀家也不过再苦个两三年。”慈禧太后又说。
“能够。”醇亲王同意他的观点,“御前,军机一起去看,免得过后有人说闲话。”很较着,所谓“说闲话”是指阎敬铭。
立山笑道:“熙大爷连这一层都不明白?不专设衙门,七爷如何办事?”(未完待续。)
至于时世艰巨,统统从俭,当然亦在慈圣明见当中,谈不到甚么大兴土木。”
“亲政也快了。哀家总得将祖宗留下来的基业,管理得好好儿的交给天子,才算对得起列祖列宗,天下百姓。”
“不是这话。垂帘到底不算甚么合法的体例,哀家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为本身筹算筹算。不能落个名声,说到了该天子亲政的年纪,还把持不放。
醇亲王停了一下说:“这是件大事,臣想请旨饬下北洋、南洋、本地各省督抚,各抒所见,船厂该如何扩大;炮台该如何安设;枪械该如何多造,切实在实讲究,务必办出个模样来,才不负太后的希冀。燃文小?说??.?r?anen`”
立山又是笑笑,“这我就不敢瞎猜了。”他说,“再论经费,一条铁甲兵轮两三百万银子,熙大爷,你想想,四支水兵该要多少?”
“既然如此,又何必专设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