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病情[第2页/共2页]

李老郎中起家出了阁房，蔡大太太、蔡大/奶奶跟了出来，蔡大太太手臂一抬，表示摆布退去。

蔡大太太道：“李老郎中但讲无妨。”一面孔殷，既然问到，理应晓得她的病情，万一在蔡家有了差池，定会惹来萧众望的痛恨。蔡大太太不敢再想下去，“老郎中请讲实话！”

蔡诗华孔殷地问道：“李老郎中，我表妹的病如何了？”

蔡大太太对内里的婆子道：“送李老郎中。”

蔡大/奶奶惶恐，目光流转在郎中与蔡大太太身上，“你的意义是说……如果吃了你的药无用，只怕初云她活不久？她……要死了？”

为了一个姜疏影就几乎要了亲生女儿的命，又要休弃嫡妻，可见是一个暴燥而打动的人，萧众望现在是天子跟前的红人，如果以迁怒蔡家，蔡家也会惹来一场费事。

花厅内只余下蔡家婆媳与郎中，蔡大太太低声道：“李老郎中有甚么话还请直言，刚才瞧李老郎中的意义，这话没说话。”

李老郎中面露猜疑，“敢问这蜜斯的病早前是甚么人在治？”

他突地打住。

绣桃接了方剂，柳奶娘问：“你身上可另有银子？”

李老郎中道：“如果两副药后，心疾仍未减缓，只怕蜜斯难过至来年春季。”

李老郎中安静如初，道：“老朽恰是这意义。如果老朽的药无用，蜜斯的病就……”他又长叹了一声，“且先尝尝吧。”

绣桃早已经吓得神采趣青，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抖，“奴婢……再……再热碗汤药来。”

柳奶娘看着昏倒的云罗，道：“那以后，我家蜜斯的身子原好了很多。可厥后又得了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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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郎中的憾色更重，抱拳道：“蜜斯乃是极重的内伤，已伤及心脉，除了冰狐血，再无他法，又因颓废过分犯病。于旁人从都城光临安府不过二十多日，但于她却划一驰驱二百多日，如果两副药后尚不能减轻，只怕……”

蔡大太太传闻云罗犯病，也一起进了院子，李老郎中已经被蔡家人接来，正坐在床前细细地诊脉。

年幼的杏子见老郎中与蔡大太太在花厅里小声说话，谨慎翼翼地穿太小耳房，立在偏厅通往花厅的珠帘侧。

李老郎中道：“抓了药，两碗煎成一碗，先吃两日。”

李老郎中面色一转，有不测，有诧色。

“娘，初云不能留在蔡家，这眼瞧着就要过节了，如果在年节前后出了性命，这……又不是我们蔡家的孩子也太不吉利了。李老郎中常来我们府里瞧病，哪会也没见他如此过，只怕初云的病是不宜好的。”

蔡大/奶奶道：“但是……娘，郎中的意义清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