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论诗[第1页/共3页]
冷流琛还想说甚么,江怜南哼着歌儿出去了,见冷流琛也在,非常天真天真地问道:“父亲如何也在?父亲也要和我们一起睡吗?”
江锦笙一愣,随即想起本身的打扮有些失礼,面上有些窘,赶紧起家见礼:“下官拜见王爷,深夜衣冠不整,请王爷包涵。”
才看了一页,就听门“吱呀”一声翻开了,转头望去,本来是冷流琛。
他道:“本来如此,但你有一件事说错了,我当时并不是复苏的,当时我到望江楼赴宴,偶然中喝了一杯暖情酒,是以情动,又见你进我房中,觉得是你结合宴会仆人算计我,故而曲解你……”
冷流琛看着江锦笙面上笑着笑着有些古怪起来,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江御史如许看着我做甚么?难不本钱王在外头的名声比李义山还要风骚多情么?”
……
竟还能信誓旦旦说本身不与李义山普通,我看你是比李义山还要“放荡不羁”罢!
冷流琛闻言,一挑眉,心想“深夜衣冠不整”这话如何有几分含混呢?
江锦笙略一怔忡,心中想道:难不成这大半夜的,还要与我论起诗歌来?你不是事件繁忙吗?如何不从速去睡?
“不敢不敢。”江锦笙忙收起笑容,一本端庄道,“王爷隽誉在外,下官不敢玷辱王爷清誉。”
“你我之间何必多礼?”冷流琛抬眸打量了一下江锦笙,他没穿外衫,暴露一袭白衣,乌发放下,垂至腰间,使他平时儒雅端庄的气质一下子变了,仿佛端庄清雅的莲花变作了芍药,带了些许妖艳。特别是烛火映在他的脸上,使他的五官一下子素净了几分。
江锦笙闻言,感到无语凝噎。
冷流琛也狐疑于他那句没说出口的话,但见他已改了口,便也不再究查,只道:“终归是我的错,我会弥补与你。”
冷流琛和江锦笙:……
到了晚间掌灯时分,江锦笙便催促江怜南洗漱安息了。
冷流琛挑了挑眉:“我觉得你会喜好他的《无题》诗的。”
江锦笙摆摆手:“算了,就当我……”刚想说“就当我被狗咬了一口”,俄然想起来劈面人的身份,立即改口:“就当我是抢了王爷儿子的报应。”
“恰是,无伤风雅。”
“那王爷便也会仿照其隔座送钩射覆了?”江锦笙挑眉,心想好你个风骚鬼,竟然会感觉在晚宴上与歌女舞女偷偷轻易是无伤风雅的事,看来这类事也没少做咯?
冷流琛的唇畔微微暴露一点笑容,道:“你说得也对,但唐时民风恰是如此,拿现在的端方去要求前人,这未免有些严苛了罢。”
冷流琛假咳了一声,起家道:“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歇息吧,我也回房了。”
甚么叫做“阴差阳错”,甚么叫做“无巧不成书”,真是……
“哦?”冷流琛很有兴趣似的问道,“比如呢?”
江锦笙立即不成置信地看着他,深觉面前此人与之前对他讨厌又不屑一顾的冷流琛压根不是同一小我。
冷流琛面上闪过一丝惊奇,随即勾唇一笑:“我以为李义山可谅解,但并不代表我会与他普通。”
江怜南却还很镇静,他好久不见本身爹爹,仿佛有很多说不完的话想与他讲,磨磨蹭蹭地不肯去洗漱。
江锦笙的笑容便有些讽刺了――这位王爷,你可还记得十年前!
江怜南有些茫然,但还是恭敬地说:“恭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