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冥火灼断躯[第3页/共3页]

形骸道：“那白刀客大抵用了障眼法，若无那障眼法，他长得也.....极不对劲，好似被乱刀砍伤的匪人。”

沉折道：“不是！我见人使过死灵妖法，并非这般模样。那女子口舌粗笨，却能够说话，她晓得贺怒哀乐，晓得悲苦惊骇，只是口舌不轻，疯疯颠癫罢了，就像刚会说话的婴儿。”

形骸惶惑发笑，道：“你准是在做恶梦，你此人恶梦花腔挺多，又是死人复苏，又是天上巨怪，比我可薄命多了。”

形骸道：“难怪你这般了得。那你查明到底是如何回事了么？”

形骸道：“你看怪画，我听怪歌，看来彼苍总算有眼，没让咱俩都被吓死。你那画驰项目没有？”

沉折缓缓点头。

沉折问：“你感觉那大个子为何要杀那女活尸？”

只听沉折说道：“俄然间，那女子身形剧变！她的皮肤长出鳞片，头发间升起羽毛，嘴巴开裂，长出鸟喙，她的指甲变得锋利，变得不像人，倒像是鸟妖普通。大个子立即拔出一柄斧子，将那鸟妖脑袋斩断，白火流了一地。大个子长叹一声，道：‘又是个坏形活尸，罢了，罢了。’朝我笑笑，随后低头沮丧的拜别。”

沉折入迷半晌，又道：“我爹娘奉告我，我生了怪病，被送去远方救治，现在醒来，得了失魂症，甚么都不记得了。我暗中思疑，却并未问他们，以防被他们有了发觉。拜那‘折戟沉沙图’所赐，我学武资质很高，到八岁时已学全了父母所教的工夫。到了书院，不久也既觉醒，大伙儿都将我当作宝贝，可我却感觉与他们格格不入，仿佛他们是人，而我是异类。

沉折叹了口气，道：“我查访到一名府上曾经的老仆，从他口中逼供，公然甚有蹊跷。本来我四岁时罹患沉痾，不治而亡了。”

形骸又问：“你知不晓得我们这怪病是如何回事？都说十五岁前，龙火功绝难练到第三层，那藏抢先又说你练到了第四层，这怎生能够？你为何又非要前去深海？”

沉折面无神采，仍道：“梦醒后，那画已不见，但是我于花木铁石、人身人体之间，仍然可见那画的零散碎片。一旦看着那些图案，我就好过很多。敝如你身上现在就有。”

形骸想起那藏抢先所言，道：“他曾说‘那具孩童尸身是你?’藏抢先与此事有关么？”

沉折皱眉道：“那不是梦，我能分清是梦是真。天上巨怪确切是梦，这死人复苏却像是影象中事。”

形骸惊呼：“白刀客死的时候，也流出这等白绿火，好似流血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