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诗[第2页/共2页]
我愿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堪寒。
她提笔,在纸上落下第一个字:酒。
竹炭,春寿。
卫旻说:“这弹的是词,弹的也是本身表情。若无好词,弹了也无趣。”
箐笙喝了一口,又对着卫旻笑道:“这酒还真是个奇异的东西。人们喝了他总能天南地北的阔论一番。”
“酆都城的上巳节,每年的这一日会设下一个宴会。一半是人,一半是鬼。而上巳宴当夜另有一项风俗,便是流觞曲水。介时,会有很多文人骚人到那,不管是人是鬼,都会以诗词歌赋为雅事。”
说着卫旻又去拿来一翁酒来。
箐笙被他一看,没法推让。她说:“那我想想。”
箐笙笑:“我也深有同感。”
卫旻含笑:“我尽管目前有酒目前醉,不管民气是非。”
“箐笙师妹,你公然是咏絮之才。”卫旻惊奇的说:“我真是没想到,一个女子竟也能作出这般诗来。实在让我不测。醉得百年三万日,世人梦中可同否?此问可谓一绝。”
箐笙想了想:“俗话说没有端方不成周遭。向来文品德鉴作品,起首得从命定格,韵脚战役仄,方能算得上好诗。但我不觉得然。”
无舟抬开端来,说:“我们去。”
箐笙莫名其妙的红了脸。
“我们谱曲,你填词,这不是很好么。”
喝古今,煮春秋。
一举十觞,月剪竹牖。
她看向无舟。无舟师兄那么讨厌鬼族。前次军烬城开界,他也明白表示不会去的呐。
“没错,顺心而动,就是这个理!”卫旻大笑,对无舟说:“此诗甚好,澎湃大气。就以这首诗谱曲,你没定见吧?”
他们顿时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受。
“但我怕写不好,白的让你们笑话。”
箐笙落笔如云烟,一行清秀的簪花小楷落于纸上。是一首《一至七言诗》。她写道:
卫旻眸子里闪过一丝欣喜:“你说来听听。”
写毕。卫旻和无舟同时看向她。
“上巳节?”箐笙想了想:“我晓得。每年三月三,踏春喝酒。”
酒,
听闻这一句话,无舟神情微变。
箐笙会写诗,但正如她所言。她并不太在乎这些古诗词的格律。她更在乎的是诗意。
无舟和卫旻都悄悄的坐在一旁,没有出声惊扰。
“箐笙师妹,你既喜好诗词,我想下个月的上巳节,你会很感兴趣。”卫旻试了几个音,对她说。
箐笙说:“你我当引为知己。”
卫旻文雅的双手抚弦入音,出现层层波纹的乐声。琴音顿挫抑挫,箫声亦步亦趋。
箐笙存眷着无舟的态度。见他眼里略有赞美,他说:“好。”
箐笙想,他喜好的当如诗仙太白,和苏轼他们的诗吧。那般不羁。
“彻夜有月,有花,有酒,如果再有你的诗,我和无舟的琴箫,岂不是一件非常风雅之事?此情此景,人生可贵几次。”
“这酒跟明天分歧,这酒,**寿。算是药酒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