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第1页/共3页]
贺景瑞上前,立于墙下,俊美的面庞上隐带薄汗。他虽抬头,却涓滴不掩周身气势,利剑锋芒,端倪明朗。
苏霁华下认识缩了缩手,指尖轻动轻移,搭住了那绣着精美绣纹的领子边沿。
苏霁华点头,然后俄然身形一晃跌在贺景瑞怀里。贺景瑞下认识的伸手将人揽住,温香软玉在怀,掌中是柳纤腰,男人呼吸一滞,鼻息间尽是摄人的沉香味。
“三叔,我前几日崴的脚还没好。”怀中女子掩着眉眼,声音轻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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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无妨。”听这名字,苏霁华已然猜到不是端庄曲子。
将苏霁华置于榻上,贺景瑞抬手取剑,倒是不经意触到苏霁华的手。
“白娘的命是大奶奶救的,天然是情愿教的。”白娘点头,回身入内,半晌后拿了一张素纸出来递与苏霁华,“这是词曲。”
苏霁华声媚音娇,嗓音却又带着一股奇特的清冷感,原是最合适唱曲的,但她偏生就是个五音不全的调,任凭白娘磨破了嘴皮子,唱哑了喉咙都没能掰过来。
苏霁华收拢掌中暖玉,目光落到木施上,那边挂着贺景瑞的大氅,她已亲身用熏笼熏过,用的还是上等的沉香,与她常日里用的普通无二。
苏霁华垂眸盯着面前的茶碗,却不饮,只拢着袖炉道:“讲的是甚么?”
披衣起家,苏霁华拢着袖炉走出主屋,往西配房去。
苏霁华睁大眼,与贺景瑞对视。
“是,二娘舅。”
言罢,贺景瑞回身欲走,苏霁华赶快喊住了人,倒是不想身子前倾,直接就顺着那墙头跌了下去。“啊!”
“不对劲的处所,多了去了。”苏霁华抿唇。
春悦园内,苏霁华捧动手里的暖玉靠在榻上发楞。
苏霁华敛眉,纤纤素手遥斧正屋方向。
贺景瑞后退一步,回身欲走,正屋木门处却高耸传开轻叩声。“大奶奶?”来人是朱婆子。
虽是个伶人,却看得透辟,那二奶奶不是个好相与的。从上辈子能心狠手辣的将苏霁华吊死来看,这白娘如果真进了二房院子,不出几日怕是就会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首。
昨日里圣上落旨,赦免了李锦鸿的极刑,可见贺景瑞真是将老太太的话给放在了心上。苏霁华曾听过,只如果那贺景瑞承诺了的事,那他便必然会办到。
穿过房廊快步走至耳房侧边东院墙,苏霁华轻车熟路的爬上假山,公然又看到了那在院中练剑的贺景瑞。
“大奶奶,奴婢将白娘安设在西配房了。”梓枬捧着茶碗上前。
“大,大奶奶要学这曲?”白娘瞪着一双眼,吓得声音都结巴了。
“不好,是朱婆子来了。”苏霁华面色一变,跳下绣榻直奔朱窗前推开窗棂,朝着贺景瑞道:“三叔快从这出去!”
贺景瑞手中利剑不断,苏霁华唱的愈建议兴。
“天禄,将这袖炉收了吧。”
“是柳大墨客曾赠与一名妓之词。”
苏霁华靠在榻上,听到西配房处传来一首绕梁小曲,语娇调软,甚为好听,只过分苦楚。
没听到苏霁华说话,贺景瑞语气轻柔的又问了一遍。
近几日的大奶奶,真是愈发不普通了。
白娘仓猝点头。
男人立于院内,抬眸看向那靠在假山石上的苏霁华,眸色清冷,却并无情感。
时候尚早,春悦园内无人,贺景瑞带着人进了正屋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