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页/共3页]

“林兄弟真聪明。”

砰！陈屠户镇静得直拍桌子，“哈哈哈，真是太巧了！他果然是你的本家，你们亲戚真有缘分！如何就在这里碰到了呢！左一寸右一寸都不可，早一分晚一分都不可，恰好就碰到了！哈哈哈我真是太欢畅了！”

“我不敢。内里有飞天鬼，我绝对亲目睹过。”

小元宝有些无语。想了一下，他又道：“你救我一命，可抵十七年罪孽。”

“我家谱里真有这个名字。”

林芳洲：“有鬼。”

她带着小元宝分开，走到无人处，两人相视一笑。

“我做过好事，做过很多！”

林芳洲就在他们的鞭策下，“收留”了这个叫小元宝的乞丐。

“小元宝，是我。”

四周人逗得哈哈大笑。

“那样你夜里做梦，就会梦到身边躺着老鼠。”

小元宝说道，“家父林讳信清，祖父林讳月檀，曾祖林讳明朝……”

林芳洲挠了挠后脑勺，答道，“我分开登州时才两岁，我哪晓得本家有谁？”

“你为何如此必定有鬼？”

“嗯。”

“你如何不出去发言？”

早点摊子上有很多人，陈屠户父子也在。陈屠户这几日未曾杀猪杀羊，只宰过一只老虎，是以本日不消卖肉，倒很消闲。他儿子陈小三坐在他中间，吃得满嘴油光，见到林芳洲时，早已忘了“夺糍糕之恨”，号召她道：“林大哥，坐在这里。”

林芳洲怒道，“你做甚么！”

“老子就不该收留你！滚归去接着乞讨吧！”

“在……”林芳洲回想了一下，“在锅里，厨房的锅里飞出来的！”

林芳洲点了两根油条，一碗粥，对那胖大娘说，“我没零钱，过会儿去钱庄兑了散银子再给你送过来。”

“那你要做甚么？”

林芳洲出去过了一会儿，小元宝俄然听到纱窗下咚咚咚地有人在敲，他立即警省起来，起家下床，想要去厨房钻灶台。

林芳洲听罢，气得跳脚，两手卡着他的脖子把他提进了屋子里，边走边气急废弛地说，“你这臭小子，竟然敢耍我！我明天就让你吃猫头鹰炖老鼠！”

“好好好……”

林芳洲：“不过你先不要急。穿好衣服，衣服弄脏一点，然后你偷偷地从后门出去，尽量避着人，出去以后走在街上，往西走，去一个胖大娘开的早点摊子上，我在那边等你。遵循我们明天说好的那样做，记清楚了吗？”

小乞丐道：“这位哥哥也姓林？真是巧了，我也姓林，我叫林芳思，我奶名叫元宝。”

小元宝扒开她的胳膊和腿，吃力地坐起来，接着咚――又倒下了。

“如此，便多谢陈大哥了。”

陈屠户听到这话，一巴掌扇了儿子的脑袋，怒道：“他叫我大哥，你叫他大哥，这是甚么狗屁辈分？”

“我每次沐浴都用冷水，向来未曾伤过风，”林芳洲有些不屑，“你这身子真是纸糊的。”

“嗯。”

“不怕，另有老鼠。”

“猫头鹰已经飞走了。”

“卫拐子是我害死的。我……害死过很多人。”

他笑看着她，说，“那不是鬼，是猫头鹰。”

“我仿佛真看到鬼了，还会飞！妈呀！！！”

“只记得一些。”

林芳洲一边用饭，一边同四周人谈天谈笑。正吃着，不远处走来一个小乞丐。

“甚么动静？”

“好嘞！要油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