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星夜夺位[第1页/共3页]

“在看甚么呢？”哥哥走近我身边，想来在屋内来回踱步半个时候后他也感觉无趣了：“看你杵在这里好久不动了。”

“不会。”我望了望满天繁星，闪闪动烁，非常敬爱：“我们不会失利。”

“这么晚了，莫非……”兄长且疑且犹。

“谁又想过要退呢？何况我们早已没有活路了。彻夜成王败寇，我苻坚毫不悔怨！”苻坚双眸果断，神采格外冷峻。

可世上有一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只一瞬，那颗星便绽放异彩，俄然化作灿艳流星，从空中一扫而过，不见踪迹。

“铃儿，你从速回宫去吧。”兄长上前，有些焦炙地催促道。

彻夜，有多少人将会死去，又有多少人能够活下来。死者当无哀痛，而生者便可繁华繁华。

兄长嗤笑一声：“我有么？那谢安连幅书画都弄不到手，那里能算得上贤达之才？”

“嗯，保卫的禁军见清河王、东海王带着将士们，便主动开了云龙门，宫里的禁军也纷繁放下兵器，归顺了东海王。”

“既是如此，儿郎们可愿与吾等为民除害？！”东海王苻坚长枪遁地而语。

“儿郎们！苻生残暴，杀虐无道！残害忠良，民不聊生！方才神明托梦于我，说陛下将于明日早朝斩杀我与弟弟东海王二人！我从梦中惊醒，神明留下话说先晓得的人能够免祸！众将士们，我与东海王平时待你们如何？！”清河王苻法身着铠甲，拿一把火把在手，脸上热血沸腾。

“这么说，你拿到了？”兄长向我伸出一只手。

“为民除害！为民除害！”

“看来，你这谢安师兄，也不如何样。”

“毫不悔怨！毫不悔怨！毫不悔怨！”

我见她喘着粗气、言不成句，妆容精美却更比客岁：“辛苦你了，铃儿。”我走将畴昔，扶起了跪在地上的铃儿，一年未见，不知她这一年在宫中过得可好？

“儿郎们！为民除害！为民除害！随我冲啊！”苻法高举长剑，纵马冲进宫门。

我不由抖了一抖。莫非，这就是天意？

苻坚、苻法相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苻坚领三百懦夫先出，苻法又领数百人紧跟厥后。

我笑着感慨：“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呐！”

窗外夜色渐深，我借着屋内摇摆的烛火，望着兄长有些倦怠的神采。

我诡谲一笑：“想不到王猛王大人竟然如此嫉贤妒能。”

“蜜斯对奴婢有拯救之恩，奴婢不感觉辛苦。”她这一口一声“蜜斯、蜜斯”地唤着，倒是让我想起无数个凌晨，她与我打扮的模样。

我了解兄长的忧?，此时的长安城和客岁的这个时候是如此的分歧，本是蛙鸣声声、荠麦青青的好时节，可现在连我，便也没了踏足阡陌、品酒弄月的好兴趣。

“回蜜斯，陛下……陛下……酒后酣醉，说……说……明日早朝要杀了苻坚、苻法二位公子。奴婢……奴婢……方才已经去过两位公子的府上了。”

“哦？”哥哥跌笑出来，“你竟然在看天象？！”

兄长做无辜状：“我不晓得啊！话说你甚么时候喜好上书画这玩意儿了？”

“真是行云流水的好文章，力透纸背的好书法啊！那行书遒劲有力却清爽超脱，真是字如其人，称得上天下第一行书！”我慨叹一番，不由便有些冲动。

“王爷待我们如同手足！”声声响彻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