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金丝楠木兔毛笔[第2页/共2页]
至与雄鸡合。
听林得中说老爷子犯了病,可见到老爷子时,却见他神采严厉,迈着正步就进了堂屋,一撩袍襟,坐了下来。
“爷爷叫我们先来,他仿佛在找甚么东西。”林得中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桌上的饭菜,差点儿就要流下口水来了。
跟着这一声喊,林复声这才透过窗子,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在爷爷这儿,呆了一个上午了。
“那,爷爷呢?如何还不来?”老太太传闻林老爷子又犯了病,不免有些担忧。
“走吧!哑巴。”林得中说着跟林复声挑了挑眉,顺手从书案大将写了字的那张宣纸拿了下来,折一折揣进了怀里。
“你甭管!哑巴,你可别多嘴,呃不对,你可别多手啊。”林得中奥秘兮兮地模样。
爷爷又犯病了。拿我当他的三子林士文了。
彻夜单独歌,
士文?
林老老爷子还是一心钻在林复声刚作的那歪诗上,无认识地跟着他走了两步,俄然,一拍额头,“哈,我想到啦!”接着仓猝返回书案前,低头看去,半晌间,哈哈大笑。
进屋后,林得中看着林老爷子和林复声,对着桌上的宣纸,神采非常,觉得有甚么好玩儿的东西,便趴上书案一瞧,大为绝望,“甚么呀?就是一张纸嘛,这上面写得甚么呀?”林得中伸出一双黑爪子,拿起了宣纸,翻来覆去地看了起来。
阎罗二鬼无。
世人一怔。
林复声心中多虑,比来的确是没如何睡好。但是,这并不影响他与老爷子开打趣的表情。因而,抬起眸子,想了一阵,随即,滑头地抿嘴一笑,低下头,仍旧在整张宣纸的一侧写下几行小字:
当代,大凡诗词多是感念抒怀的。要么评古论今,要么爱恨情仇,要么描述描述景色,但是,都得有个内容。可林复声这诗,写得却与任何事都不搭关,是甚么意义呢?……
林士修一见老爷子手里之物,眼睛就出现了亮光,脸上微微暴露些忧色。莫非,爹想通了,要把它传给我了吗?
看着林老爷子畅怀的笑,林复声心中顿觉酸楚。无疑,三子林士文在老爷子内心,是一道永久不成能修复的伤疤。是白叟家这辈子,第二大遗憾。
二人一前一厥后到堂屋,林得中便迫不及待地跳上饭桌,叫道:“爷爷又犯病了,非得说我是我爹。”
林老爷子俯身看去,本觉得林复声是要答复他的问话,却没成想,竟然是一诗,细心一看,不免皱眉。这毫无内涵的诗,写来又有何意呢?
“啊?”林得中一愣,随即也明白了,“爷爷,我爹不是我……,呃,不对,我不是我爹。”说着林得中挠挠头,一副呆傻之态,自语道:“这话说得如何这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