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赴急难旧日竹马[第4页/共6页]
独孤伽罗点头,向二人冷静一礼,随后依原路返回杨府。
伽罗替他将旧纱布拆下,见他伤口已经愈合大半,内心欣喜,轻声道:“换过此次药,你的伤就会大好,能够将纱布拆掉了!”她悄悄为他洗濯伤口,又取药膏细细涂抹。
宇文护听他最后一句话说出,两道浓眉立即立起,双眼怒睁,大声道:“天王,微臣经心极力帮手天王,大司马却与楚国公勾搭暗害微臣,清楚是起了不臣之心,你不但妇人之仁,还答应后宫干政,竟然要无端开释罪臣,是何事理?”
眼望着宇文护的背影远去,终究拐太长廊不见,宇文毓强撑的身材顿时一软,渐渐坐倒,喃喃道:“朕算甚么天王?算甚么天王?”
宇文护见他不再倔强,冷哼一声,顺势道:“既然如此,独孤信一案,就交由秋官府审理吧!”说完袖子一甩,也不辞礼,回身大步而去。
独孤伽罗满心绝望,轻声道:“是啊,宇文护那奸贼,连天王也要惧他几分。”微微抖擞,又道,“只是此案被移交秋官府,但愿秋官府秉公法律,还我父亲明净!”
高颎长叹一声,也不再纠结此事,只是说道:“我们获得卫国公的动静,一起疾骑赶回。相救卫国公的事,他已在想体例,只是我们刚回,很多事不是很明白,这里多有不便,今晚丑时,我们仍在畴前的处所相见可好?”
现在,楚国公赵贵被杀,卫国公独孤信入狱,虽说有证有据,但是到处能够看到谗谄的陈迹。
她瘦了,本来明朗的少女,也变得沉郁。
杨坚一手虚空,想要将她叫住,但是伸开嘴,又说不出话来。他看着她绝但是去的背影,眸底的光芒刹时淡去,低声道:“伽罗,你的心底,从未曾有我吗?”
宇文邕忙道:“我们天然晓得,卫国公断断不会谋反。昨日回京,我就已去见过王兄,他也坚信卫国公一代忠良,行事光亮磊落,毫不会做那行刺的活动。”
宇文邕和高颎千万没有推测另有此节,听她讲完,不由悄悄心惊,但想宇文护为人,又觉此事合情公道,都悄悄点头。
宇文毓见他发怒,心头打一个突,不由发展一步。
伤口不消再换药,她是不是就不会再来了?
高颎冷静听完,又望了她手中托盘一眼,低声道:“伽罗,难为你了!”
宇文邕心头一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独孤伽罗“嗯”了一声,听他仍唤独孤信为“岳父大人”,心中感觉不当,想要指出,张了张嘴,又不知从何提及,仓促替他包扎好伤口后,低声道:“你放心,我承诺过父亲,不会鲁莽行事!”想到独孤信,她心中难过,又不想被他瞧见,仓促清算东西就要出去。
这句话中,饱含密意,又带着些无法和失落。只是独孤伽罗却没有听到,她捧着托盘快步走出杨坚的院子,直到拐出院门,才感受逃离了那两道炽热的目光,靠在墙上闭上双眼,悄悄吁出口气来。
宇文护紧紧看着他,见他的目光不自发扫过寝宫,已经会心,皮笑肉不笑地说:“天王有事但讲无防,可如果国事,此处仿佛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