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夺妻之恨[第2页/共2页]

那老鸨还想解释写甚么，却早已被曹泠的部下架了出去。

这厢陶氏正闹着，只见秦机低头沮丧地出去，身后另有奁绸缎珠宝。

“出去！”曹泠喝道。

曹泠面带挑衅地瞟了釉里红一眼，对秦羽道：“不过，本日我曹某就是想让釉里红女人陪我喝酒，不知秦兄可否现在退出去，把她让给我？”

陶氏回家去数日，申明环境，那两江总督陶敏是个世故之人，不肯意揽这档子事，打发陶氏归去，只说是身材不适，临时无能为力。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一旁的秦老夫人按住徐氏，对陶佩说道：“不宜亲上作亲，这话原是说给外人听的，你如何倒还拿出来当个事理摆？你既嫁入我秦府，万事就该以秦家为先。府中的环境你不是不知，本日你来，逼问你婆婆与我，我们亦是做不了主。你这么闹下去也是无益，倒不如作出个贤能的样儿来，今后也好拿得住羽儿。毕竟，你才是羽儿的正房原配。”

釉里红不愧是江州的头牌，早就见惯了客报酬她争锋妒忌，还是低头操琴，清风徐来，水波不惊。

秦羽明知曹泠是用心前来找茬，但碍于面子，也只得假装不为所动，独坐窗边，手中擒一只青白瓷的酒盅，头也不抬，朱唇轻启，兀自喝酒。

“曹老爷说我秦机没有诚意，如果真有诚意，就让曹沁纳娶秦纯。”秦机道。

窗外风吹叶落，屋内无声胜有声。

秦羽晓得曹泠为何而来，故作平静：“我是不如曹兄，至今尚未婚配，来去无所牵挂。”

秦机重重地坐在太师椅上，叹道：“本日我亲身去给曹家下礼，成果碰了一鼻子灰，被人家给赶了出来。”

这一日傍晚，秦羽从任高低来，想着归去陶氏又没个好神采，便又到得月楼饮闷酒。秦羽在江州的楚馆中有一相好，艺名唤作釉里红，此女花容月貌娇媚动听，更能歌善舞会吹箫操琴，是江州城内驰名的雅妓。

秦机看了看陶佩，道：“儿媳，此事只要请你的高堂出来做其中人，补救一下，方才有但愿畴昔。你这两日回娘家一趟吧。”

可就在此时，俄然房间的门被“咚”地一声推开，只见曹泠带着一拨人闯了出去。一旁另有老鸨在求爷爷告奶奶：“曹公子，本日秦公子在里头吃酒，您不如他日再点釉里红女人。我们这里另有粉蝶、桃花，都是上好的女人，包管不会比釉里红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