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里克两弑孤主[第5页/共6页]

晋惠公又问：“谁能替我去秦国道歉呢？”卆郑父自告奋勇，晋惠公便承诺了。

里克对卆郑父讲：“我念着和荀叔同朝为官的友情，才跟他挑明短长干系，他却刚强己见，这可咋整？”卆郑父说：“他选奚齐，咱就选重耳，各走各的路，有啥不可。”因而两人暗里筹议，安排亲信力士，乔装混入侍卫步队，趁奚齐在守丧时，在灵堂前就把他给刺杀了。当时优施在中间，拔剑来救，也被干掉了。顷刻间，灵堂乱成一锅粥。荀息刚哭完丧退下，听到动静大惊失容，仓猝冲进灵堂，抱着尸身大哭：“我受托孤之命，却没能庇护好太子，这都是我的错啊！”说着就要撞柱子他杀。骊姬赶快派人拦住他，说：“先君的棺木还在这儿，您就不想想吗？何况奚齐虽死，另有卓子呢，能够帮手他呀。”荀息便杀了几十个守灵堂的人，当天就和百官商讨，改立卓子为君主，这卓子当时才九岁。里克、卆郑父假装不知情，不参与商讨。

两人跳上马车，一道前去荀息府上。荀息请他们进屋，里克就说：“主上离世，重耳、夷吾都在外洋，您身为国度大臣，不驱逐年长的公子继位，反倒立了宠妃的儿子，这咋能让人佩服呢？何况三位公子的翅膀，对奚齐母子那是恨之入骨，之前只是碍于主上罢了。现在主上这一变故，他们必定有别的心机。秦国和翟国在内里支撑，海内百姓也有呼应的，您有啥招应对呢？”荀息答复：“我受先君重托，帮手奚齐，那奚齐就是我的君主。其他的我一概不管！万一我力不从心，大不了一死，也算对先君有个交代。”卆郑父劝道：“死了有啥用，咋不另做筹算呢？”荀息态度果断：“我既然已向先君承诺尽忠，就算没用，也不能食言。”两人苦劝无果，只得告别。

公子絷归去处穆公禀报，详细描述了两位公子见面的景象。穆公说：“重耳比夷吾贤达多了！应当立重耳。”公子絷说：“您立晋国国君，是担忧晋国呢？还是想在天下立名呢？”穆公说：“晋国的事和我有啥干系？我就是想在天下立名。”公子絷说：“您如果担忧晋国，就为它选个贤君。如果只想在天下立名，那就不如立个不贤的。一样是立君的名声，贤达的人比我们强，不贤的人比我们弱，哪种更无益呢？”穆公恍然大悟：“你这话真是说到我内内心了。”因而派公孙枝带着三百辆车，去接夷吾返国。秦穆公的夫人，是晋世子申生的mm，叫穆姬。从小在献公的次妃贾君宫里长大，很有贤德。传闻公孙枝要接夷吾回晋国，就写了封信给夷吾，说：“公子返国当了晋君，必然要好都雅待贾君。那些因动乱出逃的公子们，都没有罪。传闻树木富强是因为根底安稳，您必然要把他们都接返来，这也是稳固晋国的根底。”夷吾怕获咎穆姬，赶快复书承诺，统统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