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番外之二 展昭笔记:朋友篇(上)[第2页/共7页]
知悉鬼闹皇宫的白衣客竟系锦毛鼠白玉堂之时,展某不得不承认内心之震惊,但更让展某震惊的是,本来他的所作所为,竟皆系冲着「御猫」此一封号而来……
正巧张龙找来,发起相送一程,展某也便应下了。
他不明白展某乃是习武之人,复有内力护体,根底与他究系大不不异么!
此人不但只是一名痴情又善心的纨裤,他所具的勇气,能令他见义而为,为一群素不了解的孩童冒险,即便身陷险境,亦未曾起意要抛下他们,乃至愿以身作饵,换他们流亡的时候。他创办了孤儿居,保全了孤儿们的心愿与庄严,教诲孤儿们如何自主自强、自给自足,替他们礼聘夫子武师,用心种植,他不要孩童们的戴德戴德,却只要他们活得安闲舒心。
来人竟是虞春!
他竟留下一纸望而即知乃敷衍之言的字条,孤身一人前去陷空岛!
我一面如此想着,一面抚摩动手中白玉。
马汉大饼的滋味非比平常,美是美在他一份情意,明日可不能劈面拆穿了他才是。
此举倒是甚为了得!
经此案后,展某对虞春此人实在有了分歧的熟谙。
连同尚方宝剑,一齐被白少侠带去了陷空岛。
人生来去,经此一别,六合茫茫,此生与此人,或许再无缘相见了罢。终归了解一场,只愿此人能今后安好便是。
闲谈结束,展某被人带回通天窟内囚禁。
黑暗中,浑身冰冷,一道刺痛从肩颈延长至胸口,剥离的力量、流失的温热,沉重地锁紧著双眼,让我几番欲睁皆是无能为力。
传闻马汉正动手替他烤大饼?
不过举手之劳罢了,若能是以助人度过难关,则展某又为何吝于为之呢?
那称呼本身年有弱冠,身形却仍似少年的朋友,他现在身在那边?人可还安好?
可惜天下终无不散之筵席,待虞春此人的疯症好转以后,便起意欲出京行商,特地来向我等告别。
垂垂地,寒意渐退,只是不知为何却开端沉沉浮浮,仿佛间有一种似在进步的错觉,暖和循着内息流遍满身,带回了些许力量。
望着这底阔顶狭的洞窟,四壁抹满油灰,无处着力,要逃脱谈何轻易?倘若费时三日仍没法胜利,那再加上多少日子亦一样难成,倒不如早些告终,便是输了,也能盼他归剑开封府,以免夜长梦多,害了包大人及府内一众弟兄。
看着他肿胀的脚踝,触及他肌肤,酷寒若冰,快无一丝温度,莫名情感随即上涌,堵得民气口生闷。
想起方才于练武场失手差点将他摔出,我一声感喟,顺手将玉佩放进桌上木盒,内心揣摩着,还是待明日还玉之时,再好好同他赔一回不是好了。
他先是眉间微蹙,随后转而了然,再来转嘻笑道:「虞兄上门来找小弟讨要东西,死缠烂打,甚为烦人,小弟嫌费事,令人将他毒打一顿后,便让人丢至庄外去了。是以他现在详细如何,地点那边,小弟也不甚清楚。」
世态凉薄,亦有人可情深至此,不顾成分与对方相知订交,并为她的逝去而肉痛至狂。不幸鸳鸯丧偶,哀哀啼鸣,徒留人不甚唏嘘。
虞春的心声:「不!我没有在公孙先生的巧嘴下满身而退,我这不是来做免费劳动力了吗!?另有听那只小白在胡胡说!甚么好酒菜服侍我没叫我吃一点苦?!他还拿橘子来砸我!还把我囚禁在迷宫里,让我极度耗费完脑力还是出不去!重点是我说我没疯过你们究竟为啥就是不肯信赖!!吼呀,瞎话连篇,不要再误导大众了!快放我出去对证诘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