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王爷[第2页/共3页]
这不玄学!梁玄大吃一惊,不过他是个心机深沉爱造反的王爷,脸上只暴露一点点惊奇,挑了挑眉问道:“你是宓妃?”
梁玄不由想起前几日在梦中与神女嘴唇相触的滋味,一阵气血上涌,鬼使神差地就伸脱手。
宴席设在清冷池畔,池中荷花盛开,上千盏灯烛将池四周映得煌惶如昼。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梁玄躺在床上阂上眼,便梦到了清冷池。
这一日寝息时分,燕王殿下合上曹子建的《洛神赋》,熄了灯闭上眼。
席间还是有舞乐扫兴,池中心支棱起一朵巨大无朋的荷花,绢纱制成的,不知安了甚么机簧,跟着琴瑟之声渐渐绽放,暴露莲蓬上身着轻粉纱衣的仙颜舞伎来。
后代的史乘称燕王殿下“丰采峰颖,才干兼人”,聪明的小朋友摸索了数月,胜利把这没卵用的技术进级到了2.0版本——他能够节制梦境了。
十今后是太后六十寿辰,太后是天子的生母,一贯把梁玄视作眼中钉。
燕王梁玄七岁那年认识到本身有一种非同平常又毫无用处的技术——复苏入梦。
垂垂的,他在梦里越来越随心所欲,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五岳四渎、九州八极,乃至于寒来暑往、日月星斗都在他的股掌之间。
燕王殿下只觉手中之物柔似春绵而含韧,腻若羊脂而生暖,掌心的触感妙不成言,待要细品,只听那神女一声怒喝,内心暗道不秒,来不及收回击,□□猛地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
遵循流程神女这时该翩然向他飞来了,梁玄看了她一眼,感觉不能希冀于她,内心一动,对她道:“过来。”
燕王殿下犯了难,倒不是他想当柳下惠——投怀送抱的女子能从承平门排到明光门再绕城墙两圈,他堂堂燕王殿下犯得着做这跌份的事儿么?
除了脸以外身上另有一处很不舒爽,燕王殿下瞟了眼被子上的凸起,有点憋屈——闲事没办成还被本身的梦打了一耳光,真是有失威仪。
在梦的疆界,他就是说一不二的主宰,沧海桑田只需一个转念——燕王殿下竟然没有是以沉迷于睡觉,仍然早睡夙起,足见他是个很长进的青年。
不过燕王殿下日理万机,造反大计且忙不过来,哪有空理睬梦里一点小变乱,转过身便抛在了脑后。
不过迩来燕王殿下有点乐不起来了。
蛮夷神女仿佛听不懂大鄅朝官话,暴露个很粗鄙的神采,文雅的燕王殿下感觉有些伤眼。
话音未落,那女子平空从他梦中消逝了。
梁玄终究感觉不对劲了,再看那一脸悲忿的蛮夷,周身都透着古怪。他蓦地生出个荒唐的动机:“你是何人?为何会入我……”
梁玄一个腾踊,潇萧洒洒地落到荷花中间,然后叫面前的景象吓得打了个踉跄。
太后看着本身地步里结出的歪瓜裂枣,再看看隔壁野地里生出的华茂春松,气得口歪眼斜,半晌没正过来——梁玄只作不觉,气死最好,把生辰变成忌辰才叫称心快意呢。
如是四五个来回,那神女的头发仍旧丑恶不堪,娟秀的眉头却微微一动。
说好的“翩若惊鸿、仿佛游龙”呢?如何变成了根黑黢黢的棍子?梁玄懵了,想退货。
若她真的是梦以外的东西,那他岂不是能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