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暗度陈仓[第2页/共3页]
那桐的宅邸位于金鱼胡同,自早上到傍晚前来辞岁的络绎不断,眼瞅着到了傍晚,他便关照门房“不再见客”,因为他有一班客要请。
还没开口,载泽先馈奉上了一张2万两的银票:“下去花消不小,老大哥给你筹办了款项公用。”
“李德顺这小我我是不齿的,本来即便高润生不参,我也要参他。但是,”梁士诒换了口气,“有人明着参李德顺,公开里倒是打我和陈大人的主张,这一点不成不防。第一要紧便是把李德顺保下来,先过了难关,将来再有个说法。”
“一言为定!”载洵想着“君无戏言”便乐呵呵地归去了。公然等了两天上谕就下来了,让他帮着那桐去查李、杨一案。
查办之人肯定后,本来略微有些严峻的梁士诒反而轻松下来,第二天就把最得力的亲信关冕钧、关赓麟、叶恭绰找了过来。
“请大人放心。”有些人指的是盛宣怀,邮传部分红好几派是众所周知的究竟。两关一叶的办事才气公然不是盖的,统统出入帐目,不到5天就已经清算得井井有条,一点儿马脚都没有了。
“大人明鉴。”
“大人辛苦。”梁士诒的手腕和才气都是摆着的,前两年能硬生生地将京汉铁路的主权从比利时那夺返来,这本领用来对于这两个实在是杀鸡用了牛刀。
有这么简朴就好了……第三次机遇 第二卷 囊括大江南北 第四章 暗度陈仓
一来二去,梁士诒输掉了2000两银子,但告别时仍笑面盈盈:“托中堂的福,按我们那的民风,凡年三十早晨输钱的,必然在明岁翻10倍捞返来。”
“不会不会,中堂最爱热烈。”几个小友连声起哄,想钱都急疯了。
不消他再细说,大师都晓得是甚么意义——就是让梁士诒在赌桌上放出点血来。正算计着,梁士诒已经到了,穿戴很浅显,余无一个侍从,要不是门房熟谙这位财神爷,非把他打出去不成。梁士诒晓得那桐有这么一好,但本年眼看这么晚了竟然另有人在,便略微有些惊奇,神采还是平常,和世人见了礼后扬扬手中的木盒子:“得了一盒入口的雪茄,传闻和德皇御用是一档货品,特地给中堂带了来,留着待客。”
……
“老七,如何样?你大哥的主张不错吧?”
那桐也笑嘻嘻:“托财神的福,按我们旗人的民风,凡年三十赢钱的,第二年还能赢了再赢。”
“那是,老哥的主张啥时候错过了?”载洵笑嘻嘻地打哈哈,“说吧,有啥要交代我的?”
“两句话。”载泽伸出两个手指头,“第一,给我盯牢那琴轩,他有甚么风吹草动迟早给我来动静;第二,他主你从,有甚么事你不要等闲表态,让他顶着便是——有好处少不了你,要不利他先顶着。”
那桐派人答复:“王爷,我晓得了。”
载洵最后实在忍耐不下去了,气鼓鼓地直接找到了天子,说必然要弄个差事做做——哪怕不能管水兵,让出国考查订造兵舰也行——他晓得萨镇冰顿时要出国了。
“晓得哩!”载洵心想:这轻易啊,别说你是大哥,就冲这一万两银子的份上,也得帮手。
自奕劻保举载涛为禁卫军考查大臣后,载洵就开端闹腾起来了。跟奕劻闹,跟载沣闹,来由不过两条。第一条,都是咱阿玛老醇亲王的儿子,二哥做了皇上,四哥做了摄政王,老七做了禁卫军考查大臣,偏我老六啥端庄事也没有,你们偏疼;第二条,老七管了陆军,我要管水兵,我们阿玛就是水兵事件总理大臣,子承父业,水兵必然得归我管,不然我将你们的丑事全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