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取辱[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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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四公子还让宝旺带话,说沈家如果再提他救女人的事,再对他有非分之想,他就把沈家的老爷太太们都扒光了,吊到津州城的城门上。”
“呃,机遇自有天定,你家主子不是夜有奇遇吗?”
而此时,灵源寺厚重的庙门被利刃横向劈开,寺内混乱一片,僧众慌乱,香客惶恐。四名黑衣男人持刀立于寺院中间,一动不动,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呵呵,二和尚,我比你更像削发人,没有那么多尘凡俗事的顾虑。”连成骏举目了望天涯,双眸如积年幽潭般沉寂冰冷,不沾半点世俗的陈迹。
事无俱细,雁鸣说得很清楚,鹂语又不时在门外弥补。听到这动静,沈繁华和周嬷嬷互看了几眼,她们都在存眷对方的眸子子是不是被惊得掉出来了。
“好,今晚我们就住在灵源寺,二和尚,还要劳烦你煮肉烫酒。”连成骏伸着懒腰站起来,“放那几个和尚下来,把香客都送走,关庙门谢客。”
“你如何不说是艳遇呢?”连成骏挑眉讽笑,冲绑在高墙上的蓄发男人抬了抬下巴,“虫七,字刻好了就放他下来,送他归去吧!小惩大戒足以。”
不二禅师紧紧闭住嘴,盘膝打坐,任冷风吹透他的法衣。他不再出声,仿佛连气都不出了,这是他向连成骏让步的姿势。说,说不过,打,打不过,就是学恶妻骂街,他也甘拜连成骏的下风。对于连成骏的招术他也用过很多,但都以失利告结束。一朝出言不慎,十年阴魂不散,他只能自认不利了。
“获得动静就慌镇静张跑来,让别人看到,会如何想?”沈繁华低声怒斥鹂语,顿了顿,又说:“你去叫周嬷嬷,返来在门口守着,雁鸣出去发言。”
此人看着很大气,没想到这么矫情,还谨慎眼。
前朝建国初期,津州城只是一个小镇,间隔东部黄海六七十里,常住人丁千余名。到了前朝庆宗复兴期间,海禁消弭,朝廷扩宽海路、扩建海港,这座小竟日渐繁华。本朝建国,这里就构成了常住人丁百余万、占空中积千余顷的津州城。
“不二禅师,请用茶。”连成骏亲身执壶,倒了一杯茶推给坐在他劈面的中年和尚,“他们挂在高墙上受冻,你却鄙人面喝茶取暖,晓得为甚么吗?”
灵源寺建在凤鸣山一座小山岳的顶部,立于灵山秀水之间,历经百余年风雨洗练,又受龙凤之气感化,导致寺庙殿宇寂静、秘闻深厚,香火鼎盛至今。
沈繁华来到门口,看到雁鸣远远走来,轻哼一声。她让雁鸣和鹂语一起在内里等动静,一获得动静,鹂语就吃紧忙忙跑来请功,把雁鸣甩到了前面。鹂语想奉迎主子的心机不错,可过分聪明外露,让人不敢放松警戒。
“女人、女人,四老爷返来了。”鹂语仓促跑来,语气中透着镇静,到了门口,她俄然刹住脚,几乎栽倒,忙跪下说:“奴婢忘了端方,请女人惩罚。”
前朝末年,为呼应萧氏一族叛逆,盛月皇朝的建国皇后洛沧月在此起兵。建国以后,太祖天子下旨把此山定名为凤鸣山,此湖则定名为沐凤湖。
“主子,蛇皮和蛇骨把沈四老爷送归去了,给沈大老爷的话也捎归去了。”
冬生确切长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