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第1页/共2页]
秦鸢又道:“如果有不当之处,侯爷说出来,鸢儿改了便是,你我伉俪一体,我自当尽好本分。”
她将伉俪一体总挂在嘴边,就是明里暗里在点顾靖晖,摧辱老婆就即是摧辱丈夫。
秦鸢皱了皱眉,该活力的不该是她么?
像个大冰块似的。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轻笑出声。
顾靖晖又诘问:“我是不是奉告过你我去去就回,你就把我的话当作了耳边风,嗯?”
若不是这个贱人捣蛋,蜜斯和姑爷不晓得有多恩爱。
红叶:“……”
顾靖晖叹了口气,道:“文臣家的蜜斯都像你这般荏弱么?”
又问:“那赵娘子的哥儿可还好?太医说了甚么?”
新婚夜被抛下的但是她。
秦鸢不想惹他,便收了笑意,做出胆怯的模样,绞动手指,软软隧道:“昨晚阿谁妇人说得那般严峻,我想侯爷只怕要一向守着。再说我初来乍到,没有夫君作陪,非常惊骇,只好让丫环们出去陪我。为何夫君返来了,也不唤醒我?”
“就用那套玉石花梳吧,在配上金步摇也能够了。”
谁晓得这两人昨夜压根没圆房呢。
等顾靖晖应了,秦鸢才将翠茗唤出去持续梳发,又命红叶去叫小厮,给侯爷筹办梳洗的器具。
再这么折腾下去,去敬茶就要晚了。
“呆了一个时候就返来了,书房里冷僻的很,”顾靖晖的声音更软了。
顾靖晖含糊隧道:“无妨。”
秦鸢眨了眨眼睛。
顾靖晖就双手放在脑后,靠在榻上,盯着秦鸢看。
秦鸢道:“可丫环们都不晓得夫君何时返来的。”
红叶又忍不住在内心暗啐阿谁赵娘子。
另有点吓人。
她的发髻只梳了一半,另有小半如瀑的披发披在肩上,翠茗听话地放动手中握着的发,和红叶二人垂动手、挨挤着从顾侯爷的身侧走了出去。
顾靖晖懒得想名字,都是用数字代替。
秦鸢:“……”
顾靖晖身边一向跟着的是小厮顾十六,侯府的下人们多数是家生子,到了必然的年龄出去当差,会被主子赐名。
秦鸢起家,走了两步,远远站住,乖顺地问:“鸢儿那边做的不当怠慢了夫君?”
红叶捧着托盘,将服饰献上,“侯爷,这是奴婢配好的服饰,您可要现在换上?”
这是顾靖晖的声音,暗沉沉的,还带着股莫名的郁气。
秦鸢想着花钗昨日已经戴过,本日到不好再戴了,给婆婆敬茶,要打扮的端方、昌大,但又不能过分。
她倒要看看顾靖晖如何说。
秦鸢垂下头,任由手被顾靖晖握着,有些害臊地问:“昨夜你甚么时候返来的?书房住着可还风俗?”
听顾侯爷的语气,和这位庶妹也很靠近。
顾靖晖板着脸“哼”了一声。
他脸颊、下颌处一片青色,一夜的工夫,胡茬就长出来了很多,眼底倦意甚浓,瞧着像是一夜未睡。
他的手很大,指间有着一层薄薄的茧子,当是习武留下的,有些粗粝,刮的她的手痒痒的。
不是说甚么都是亲力亲为吗?
只是这话不能这么说,秦鸢抬了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