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3页/共3页]
“阿绵莫非感觉朕做得不对?”元宁帝表情很好地问她。
太子与长公主是远亲姐弟,他对这位皇姐比旁人要多几分耐烦。
皇后略带踌躇,看着这个她一贯宠嬖并引觉得傲的女儿,轻声道:“清悦,母后……母后会再给你选个更好的驸马。”
长公主身形一晃,眼皮一翻,晕了畴昔。
自幼便是如许……父皇残暴,太子也毫无仁君风采,现在一剑废了她的驸马,竟无人感觉有甚么不对。
大夫点头,感喟道:“二少爷被一剑刺中下身,刺得极深极重,只剩一层皮还连着,老夫实在无能为力啊。”
致远侯神采黑沉,不得不答话,“爹,良瑾并无性命之忧。”
凤仪宫中,太子正在看望这位受了刺激蕉萃不已的皇姐。
顿时大家自危起来,有人猜想忍了这么些年,陛下毕竟还是忍不住了。
看着这些奏章,元宁帝哈哈大笑,对李安道:“如何,他们都觉得朕疯了?”
刚出寝殿大门,皇后一个趔趄,扶住柱子,终究流下泪水,“本宫薄命的清悦……”
一个月前高欢畅兴和长公主大婚成为驸马的季子,蓦地被人卤莽地敲开府门扔了返来,还是下身血淋淋的姿势,侯府中的老太爷气得差点没晕厥畴昔。
传闻了后果结果,浩繁世家权贵们感觉不成思议。不过是和一个侍女有些不清不楚罢了,他们这些人家的男人哪个没有四五六七个小妾的。就算致远侯的季子娶的是公主,陛下经验经验也就罢了,如何能下如此狠手,莫不是……又犯病了?
她气的是陛下这件事做得过分随性,涓滴没有顾及长公主的名誉。
“皇姐何必悲伤?父皇不过是帮你废了个负心人,让你早些认清他的真脸孔罢了。”太子明显非常同意元宁帝的做法。
“更何况那丫头是驸马原在侯府就收了的通房,二人靠近些也没甚么奇特的。我虽不喜她,也不至于容不下这么个小玩意儿。这下可好,现在都城中,谁不知长公主放肆无盐,连个姿色略微出众的婢女都容不下,还要让父皇将驸马给……”
见长公主神采呆怔,皇后不再多说,让宫女端来一杯安神茶,“现在事已产生,你也莫再想。总之…他要再当驸马是不成能的,我和你父皇会择日为你再定一个好夫婿。”
更何况她才受过‘当代男人都妻妾成群’的刺激,看到驸马的了局,心中实在是感觉有些大快民气的。
“当然不是。”李安忙否定,见元宁帝已经回身要去凤仪宫中,追了上去,“公主恐怕只是因为失了颜面又感觉遇人不淑才……”
“这……”小厮低声道,“小的来时曾恍惚听人说过,仿佛是,仿佛是少爷光天化日之下与婢女偷、偷偷偷偷……恰好被陛下撞见,陛下大怒之下就……”
皇后摇点头,“我并非急这个。”
阿绵被他这前后反差吓得有些不敢说话,心中想着这到底是病发还是没病发呢。
听着,太子不耐烦起来,起家道:“人都已经废了,皇姐再说这话有甚么用?不管如何父皇是为你好,又哪来的未考虑过你。”
长公主思路狼籍,深觉生在如许的皇家实属不幸,不由失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