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胡子劫车[第2页/共3页]

等车队到了盗窟，秃顶男人等人也刚好骑马返来。

武岳阳毫不客气的抓起筷子，夹了一块腊肉就塞进嘴里，他随口问道：“何四叔如何这么晚才解缆，入夜前能到固驿坝么？他们怕是要赶夜路了。”

“谁敢扎刺儿！”

“废料！你们吃屎长大的？大掌柜的呢？”秃顶男人厉声问道。

秃顶男人稍作游移，“你带十个崽子，把他们全押回山去！”说完再不断留，带着众喽啰，策马绕道向山后跑去。

刀疤脸也不去追逐，只是阴着脸放下鞭子。他身边几个喽啰阿谀地大笑起来。

这几辆车很快被查抄结束，喽啰们绝望地大呼着跳下车来。

一个细弱的秃顶男人举起手中马鞭，表示众山匪温馨下来，“谁是管事的？站出来！”他破锣般的嗓音在峡谷里响过好几个来回。

武岳阳也犯了倔，胀红了脸死也不肯放手。

何四正躲在一旁和杂役们低声扳谈，见马吃惊奔驰，当即喊人前去追捕反对。

秃顶男人斜睨过众杂役道，“你们这趟车，拉的啥货色？”

“给我诚恳点，别他妈乱动！都给你们包饺子了，还往哪儿跑，妈了个巴子的！”

“还跑！”

“棒老二？就是他们说的胡子兵么？我如何从没见过？就算有，我一小我快马加鞭，转眼便冲畴昔，等拦路劫道的出来，我早去远了。你快借我一匹吧，归去我好草好料服侍着，毫不会让它掉了膘。”武岳阳不住地恳求道。

“再跑老子崩了你！”

“快去声援！”　秃顶男人一招手，拨马便行。

“不可不可。”何四连连摆手，他将武岳阳拉进货栈里，瞪着眼睛半吓半劝道：“你老诚恳实在我这货栈小住两天，等四叔押完这趟车，亲身送你归去。”

“狼还能让兔子咬着？”刀疤脸皱眉道。

“他们不是那几个会商‘抗日连合会’的农夫么？如何换了杂役的打扮？”武岳阳暗道。他满腹猜疑下楼来，何四婶刚炒好一盘腊肉，她笑着号召武岳阳坐下用饭，又问他还想吃甚么菜，她当即去做。

武岳阳侧耳谛听着山匪们的黑话，俄然一句似曾了解的声音传来，这脆生生的声音，让他想起在县上药铺中碰到的阿谁女人。

何四见那刀疤脸像是个头子，就凑到他近前，一起要求，说这些货色本就不值几个钱，临时当作礼品送给露台山上的豪杰们了，这些赶车和押送货色的杂役都是贫苦出身，他们没见过世面，家里也都上有老下有小，就放他们归去吧。

“骚猴儿，你吭哧瘪肚的，生孩子那！”秃顶男人叫骂道。

“好好，我这便去做。”何四婶当即转回后厨去烧菜。

“咋的，没撵上么？”刀疤脸跳上马来，仰着头问。

何四一干人追回了吃惊的黄骠马，痛骂几句“哪个傻儿拆台惊惹了马，逮住可得打死”，世人骂骂咧咧地清算安妥，便挥鞭解缆了。

“是茶叶和花布，另有一些粗盐。”何四表示杂役上车搬开货色给山匪看。

“大掌柜的带人追去了。”那喽啰答复道。

武岳阳擦一把满头的汗水，他听到马蹄声渐远，又听到留下的山匪呵叱车队前行，勒迫着车队往山上走去。上山的路算不上很陡，但是这些车上尽是货色，一起走来非常迟缓。这几个山匪押在前面，他们焦急回盗窟喝酒，就在前面不断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