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设总署[第2页/共3页]

陈晨顺势下旨：“粮食羁系总署本日起建立。户部拨款，兵部配员，工部建署，统统人选由朕亲身口试，务求虔诚与才气兼备。总署建立后，粮仓盘点一月一报，分发记录每日呈报，若再有贪墨，朕定不饶！

陈晨沉默半晌，挥手令其暂退，心中暗自赏识这位年青人的坦诚与勇敢。虔诚虽难以完整考证，但其态度已显刚正。

年青人神采一正，不假思考地答道：“臣若心生贪念，便是孤负陛下恩遇，亦为六合所不容！臣愿以首级为誓，若敢有此心，任陛下亲斩臣首，以儆效尤！”

陈晨听罢，面露忧色，当即点头：“好，此法可行！从本日起，你便为粮食羁系总署首任副署长，专司体系建立与监察事件。朕愿观你才调，切莫负我信赖！”

偏厅内寂静无声，候选人一个个被传入厅中。陈晨亲身发问，一一考查他们的背景、观点，以及对职责的了解。

此言一出，朝堂一片哗然。百官暗里群情纷繁，有人面露担忧，有人悄悄赞叹。

颠末此番肃贪洗濯，京中宦海一片震惊。陈晨将权臣产业充入国库，并遴选忠臣良吏弥补空缺，令朝堂渐有新气象。此番行动，不但震慑了权贵，更让陈晨的声望在群臣当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侍卫上前将老官吏带出，厅内重归寂静。

一名来自御史台的年青人，叫程彦清，膜拜后，昂首答道：“陛下，臣虽幼年资浅，却愿以一腔虔诚为陛下效力。臣觉得，粮食羁系首重透明，应设立公开账目，使各地分发环境尽入民眼，方能根绝贪墨。”

他缓缓提起笔，深思半晌后，笔走龙蛇，于奏折之上写下几个大字：粮食羁系总署。

他一一宣读名单，所列罪行证据确实，条条入目，百官无不惶恐。许廉面色惨白，当即跪地要求：“陛下明鉴，微臣一时胡涂，绝非成心为之，恳请陛下宽恕！”

粮仓清查后的陈述写得整齐详确，触及的细节层次清楚，但这些冷冰冰的数字袒护不了一个无可躲避的实际：赃官虽已伏法，粮食运转体系中的缝隙却还是存在。稍有松弛，败北便能够死灰复燃。

陈晨从案上拿起密报，环顾群臣，语气冷厉：“诸位爱卿，灾后施助百姓，本应为当务之急，然朕却得密报，京中权臣中，竟有借灾敛财者，或贪赃枉法，或藏匿田产，财帛无数！此等贪墨之徒，乃大明之蛀虫，若不清除，何谈救民？”

陈晨持续宣判：“韩仲明，赵怀玉，二人罪行已明，查抄产业，发配边陲，永不得返京！”随后的名单中，不乏与温体仁私交甚密的朝中大员，皆有罪非难逃。温体仁站在群臣当中，神采惨白如纸，却不敢言辞相辩，只能低头感喟。

学者昂首答道：“陛下，粮食乃国之底子，民之命脉。然人道逐利，防贪远比分发更难。臣觉得，若能设立两重监察体系，将仓储与分发分属两套独立体系，相互考核，则可大大减少贪腐产生。”

温体仁当即上前，拱手劝谏：“陛下，臣觉得此事过于仓促。粮仓虽大，然仅为赈灾之用。若因一时之需，设立专署，恐为政事添累。再者，粮食本属户部掌管，若另设机构，不免权责混乱，乃至激发朝臣不满，还请陛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