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敬家私酿[第2页/共3页]

敬宽一脸无法，只能连连包管：“真是喂牛的！喂牛的！”

俩人正说着，已到了下一间院落。这间院落比之前的更大，模糊能闻声铁器撞击的声音，明显恰是敬家的炼铁作坊。李二顿时来了精力：“走，我们瞧瞧这炼铁作坊，究竟能搞出甚么花样来！”

敬宽赶紧挥手让小厮端来两只瓷碗，勉强挤出一抹笑：“两位如果感觉别致，小的便献丑了。只是这酒粗糙，不比官家的御酒高雅，两位尝尝权当解个闷儿。”

杜如晦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御酒虽好，却不能这般‘名正言顺’地喂牛啊！”

敬宽听李二提起炼铁作坊，神采稍稍放松了一些。毕竟这炼铁作坊是敬家庄园的端庄财产，绝无半点见不得人的处所。

缸中酒液如虎魄般晶莹，液面上泛着微微的气泡，李二俯身瞧了瞧，眉毛一挑，尽是戏谑：“老哥啊，这如果喂牛，怕是牛都要醉得耕不了地了吧？”

杜如晦在一旁煽风燃烧：“李家贤弟，依某看，这饲料怕是‘喂牛先喂人’，不如咱俩代那些牛尝尝？”

敬宽听得内心直打鼓，赶紧摆手：“两位上差可千万别夸，我们这真不是酿酒作坊！只是……呃……造点喂牛的饲料，糟粕多了，味儿就重了些。”

杜如晦也拾起一件铁器细看，忍不住奖饰：“敬家的炼铁技术倒是精进，这些铁器，很多府县铁作坊怕是都比不上。老哥，这作坊年产多少？”

只见这犁头打磨得棱角清楚，大要光滑，沉甸甸的握在手里竟无半点毛刺。

杜如晦一边捂着鼻子假装“闻不惯”，一边打趣道：“饲料这么金贵，牛怕是得喝醉了才气干活。”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惹得敬宽额头上的盗汗又多了几分。

李二见状也不客气，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眼睛顿时一亮：“好酒！敬家的‘饲料’，公然名不虚传！杜家兄长，你看，这糟粕酒比御酒如何？”

李二目光一亮，点头道：“不错！这些铁匠的力量和技术都不俗，庄里的耕具多数也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他说了一堆，终究哐当一声推开了大门。

李二摆摆手，不容回绝：“少废话，开盖！”

一旁另有几个学徒正忙着拉风箱，汗水顺着额头流进脖颈也顾不上擦，满院子都满盈着铁锤撞击铁块的“铛铛”声。

李二却毫不在乎，背动手悠然说道：“无妨，吓一吓也好，免得他们真觉得朕甚么都不管。”

杜如晦接过碗，抿了一口，顿时瞪大了眼：“哎哟！这那里是粗酒？入口甜美，回味绵长，怕是泸州贡酒也不过如此！”

他试着在地上划了几下，感到犁头坚固锋利，嘴角微微上扬：“这铁犁打得不错！用上如许的耕具，怪不得你们庄里的庄稼长得这么好！”

几人进了院落，只见院中几个大木缸整整齐齐地摆列着，缸口盖着厚厚的竹篾，明显是为了讳饰此中的“天机”。

杜如晦在旁笑道：“李家贤弟，这才叫‘人间美酒’。看来敬家不止会炼铁，酿酒也是一绝！”

喜好大唐：我都成刺史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