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身份查明[第2页/共4页]

长孙无忌的神采有些丢脸，一看就是方才吐过。李牧赶快请他坐下，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说着话，李牧又摆布扫了眼，靠近长孙无忌耳边，小声道：“趁便也让真正忠于陛下的人，得一点长处。”

长孙无忌还是非常谨慎，考虑了一下，才道：“那你是筹办救他们？但是陛下现在大怒当中，如何救？”

……

王珪懵了，完整不知李牧这会儿提这些是甚么意义，呆道：“侯爷这……”

王珪赶快道：“毫不敢泄漏半个字！”

“阿谁，我也不瞒着你。我的三夫人啊，恰是你的侄女儿。”

王珪虽拿捏不准李牧的心机，但此情此景，能听到这些话，还是不由打动得老泪纵横，握住李牧的手，道：“侯爷大恩大德，结草衔环也难酬谢，老朽已是半身入土之人，死活都无所谓。只是太原王氏嫡庶数万人，皆在侯爷一念之间，求侯爷援救啊！”

“伯父说的极是。”李牧伸手表示了一下，道：“不如伯父去陪他们一起喝粥，我本身不仗义就行了，以全伯父信义之名。”

李牧从速猛捧一记：“伯父看得透辟呀。”

王珪哼了一声，没有说甚么，意义却表达得非常清楚：不信。

士卒的炊事能好哪儿去，清汤寡水的稀粥，让一个个大佬都成了苦瓜脸。除了大唐立国之前，交战四方的时候，他们甚么时候喝过稀粥啊，这一碗一碗灌下去，都是水饱，一泡尿就没了，很多人都提出了抗议。

话里有话，长孙无忌听出来了，却不敢接茬，但不接茬吧，内心又痒痒，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含混其辞道：“那你感觉，甚么样的人，才算是忠于陛下的人？”

“甚么词？”

程咬金用心转过甚去，表示避嫌不看，但李牧却也没瞒着他，一边翻一边念叨：“太原王氏，荥阳郑氏，范阳卢氏，清河崔氏，博陵崔氏，赵郡李氏，好嘛，五姓七望除了陇西李氏，一家一个，真是巧了。”李牧把供词递给程咬金，道：“伯父你看，是不是巧了？”

李牧靠近长孙无忌耳边，声音更低一点，道：“我却不想杀。”

独孤九则跳上了一棵树，坐在树杈上，抱着两把剑也眯了起来。

独孤九点点头，不一会儿，带长孙无忌过来了。

“拉倒！”程咬金从速摆手，道：“你小子可别拿我顶缸，俺老程的夫人就是清河崔氏女，我可惹不起。俺们程家一贯是保持中立，我是尽忠陛下的，陛下没发话之前，我没有任何态度，别牵涉我。”

说话的工夫，门口传来声音，是三狗：“侯爷，审完了，六份供词，签书画押，都在这儿了。”

王珪语气一窒，张了张嘴，甚么也说不出来，叹了一声，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侯爷如果如许说，我也无话可说了。”

李牧起家亲身送了长孙无忌一段路，才折返归去。看了眼天气，再有一个多时候天就亮了，李牧躺在摇椅上，盖了一张毯子，打起了盹儿。

摆布锦衣卫如狼似虎扑上来，把王珪拉开，王珪奋力挣扎，喊道：“侯爷若肯援救，太原王氏愿马首是瞻，请侯爷三思！”

“瞧瞧这话说的、”李牧不悦道：“说得仿佛是我要侵犯你一样，老王啊，你知不晓得，若不是我死力为你作保，陛下早就把你们都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