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山举鼎争雄 白塔院挑灯夜话(二)[第1页/共4页]
了凤劝说五郎道:“久闻你杨家父子威震辽邦,今又见你有此托鼎神力,老衲就想度你做个看山的武僧,保卫我佛教的圣地……何况,你杨家虽有功于社稷百姓,但在疆场上因殛毙太重,父子兄弟不免蒙受没顶之灾。你若肯削发,尽力修佛,也能为你们杨家减轻一些罪孽……”
两小我踏着青石铺就的古道来到了耸入夜空的明白塔身边。看那白塔拔地而起,腾空高挺,塔基是正方形,塔身通体洁白,状如藻瓶,粗细相间,且周遭搭配;塔顶处极像一顶斗笠盖在瓶口处,外型非常美好。塔顶和塔腰共吊挂风铃二百多个,风一吹叮铃脆响,更是悠然成韵。
延昭一愣:“你说甚么?”
太宗很果断地:“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何况朕乃天子!”
最后,她惨痛地哀告说:“我最怕的就是叔皇他乱点鸳鸯谱,使我懊悔毕生。你六郎杨延昭既然是一门英烈,盖世豪杰,那就送佛送到西,救人须救彻。高梁河战役你救了我,可这一回呢?”她取出怀中的八宝珍珠衫,屈膝跪下:“请你收下这件八宝珍珠衫,就算是我求你了……”
有诗为证:
会出缺点似的,这杨六郎也有令她着恼之处:自从高粱河边相救,回到涿州城,休整了三日,这三日里他俩竟然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一方面很少见面,一方面见了总想躲开……想到此,她轻声喝道:“站住!”
伴跟着风铃声的另有一阵阵降落雄浑的晚间诵经声。就在这风铃声和诵经声的交响乐中,柴郡主望着六郎的灯笼说了很多很多……
而一贯木讷的五郎此时却辩才极好,他持续驳斥道:“现在国度正值用人之际,边疆屡有战乱产生,百姓不能安居乐业,特别是陛下垂爱,杨门新归,吾辈合法以死报效,怎能轻入佛门,做不忠不孝之人?”
延昭仍感非常难堪,他想了半天,还是摇点头。
话音虽轻,却似有无穷能力,延昭乖乖地站住了:“郡主!”
延德将皮郛接过揣入怀中:“延德必然照办。”
方才来到前殿,正思惟着八大王住在哪间屋子,忽听“吱扭扭”一声门响,柴郡主从内里走了出来。六郎延昭神采俄然一红,上前见礼道:“郡主还没有歇着?八千岁有事招我相商,我却不知他住哪间屋子?”
延昭仓猝劝止:“郡主!”手中灯笼落地,灭了。
太宗不听这话,他把头摇的拨浪鼓普通:“甚么家道?甚么军功?人家付金奎搏命拼活救了朕的性命,这就是最大的军功!杨延昭虽说也救了美蓉,立了小功,可美蓉毕竟是个外姓的藩王郡主;救一个小小的藩王郡主,岂能与救天子、救皇上、救国度、救社稷相提并论?”
她带着杨延昭来到了大华严寺南侧的白塔院,一边走一边聊,听起来既像是诉说内心话,又像是训戒心上人:“我晓得你订过两次亲――但是黄凤仙蜜斯十多年来没有消息,王兰英蜜斯又被耶律沙抢去做妾,你等她们,无疑是水中望月,贻误毕生!俗话说,天涯那边无芳草?叔皇说要选一个立大功的人做当朝郡马,你就没有动过心?”
太宗这一番话,八王听了也是大吃一惊。老一代不清楚,赵德芳却知之甚多,他听太宗之子赵元侃、高怀德之子高君宝、郑恩之子郑印这些“官二代”在一起不止一次地群情过:阿谁付金奎吃喝嫖赌、地痞成性,光是客岁一年就往家里娶了两房“媳妇”……想到此,他诘问太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