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耶律阿保机羡慕萧何辅刘邦[第2页/共3页]
《三国志·夫余传》载,“夫余在长城之北,去玄菟千里,南与高句丽、东与挹娄、西与鲜卑接,北有弱水,方可二千里。”
“上师是阿布卡赫赫?”老者倒是冷不丁地问道。看来,他很清楚这个词在边疆野人当中的意义。
契丹人姓萧,就有太多含义。契丹贵族只要“耶律”和“萧”两个姓氏。
萧老者貌似不喜多饮,刚才调掉一碗已经很给面子了。移敌蹇也跟着李文士端起了酒碗,“上师请了!”
萧老者微微点头,貌似承认。
李文士固然有点吃力,但也尽力地干掉了。平生得遇知己嘛,痛快!
坐在老者右首的中年文士紧接着开口。于艮只好淡笑不语——瑕丘?虾球?这是甚么东东?
起码也比大宋特工强些。
中年文士不觉得忤,归正有些欣喜,转向老者摊了摊手——你看看!
唉,这厮如果不说话,会不会被人当哑巴卖掉?于艮脸上的笑意更浓,佩服得紧了,“呵呵,先生赅博,先生谬赞!”
“敝姓李,得遇余上师,实是三生有幸!”中年文士也适时地端起酒碗,就怕别人把他忘了。实在萧老者没有替他先容,也说了然一些题目。
“叨教老丈贵姓?”于艮又端起了酒碗。
“语出晋陶渊明独爱菊!呵呵,上师谦善!”中年文士倒是击节赞叹,很有点惺惺惜惺惺之意,天涯那边无知己嘛!一句话说出“语出晋陶渊明独爱菊”——嗯,很风趣。就像迅雷不及掩耳盗铃……
夫余国之名,最早见于史记和汉书。《史记·货殖传记》云,“夫燕,……北邻乌桓、夫余,东给秽貂、朝鲜、真番之利。”《汉书·地理志》作,“北隙乌桓、夫余,东贾真番之利。”
于艮只好随喜了一下。这中年文士话多的,貌似底子不晓得喧宾夺主这回事。
“上师客气!”中年文士点头晃脑的,非常沉醉于本身的聪明和赅博,可惜没把扇子扇一扇。
实际上于艮和萧老者之间的机锋,李文士完整不得方法。对他来讲,这就是一场喝酒唠嗑,即席赋诗一首最好,可惜才情还在脑袋内里漫步。
“某去国久矣,不知有汉,不管魏晋。”于艮寂静厉穆地摇了点头。既要抛清,又不能急于抛清,不好弄啊!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不过呢,他们爱如何想如何想吧。夫余国事秦汉期间的事情,都亡了六七百年了。恐怕只要文人才气从文籍中体味一些,边疆野人不会晓得,夫余后嗣能有多大影响力?
有一点倒是必定,百年来,契丹贵族日趋骄奢淫逸,兵骄将惰,文恬武嬉。还真是与不战有关。
“上师姓余?”
而夫余亡国后,其裔逃亡,不知所终……
童言无忌不作伪,老者也是如有所思。年青人乃至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这一段话,逻辑上就有些混乱,许是喝酒太猛之故。沃淩听得不太明白,但能听出来这是歌颂师父的,对李文士的好感度陡升。
“呵呵,肉食者谋之。于某不过闲云野鹤,以游走四方为乐,到此处还不敷两月。待边民种了水稻,于某又将云游。”于艮对移敌蹇略笑——乃翁是肉食者。
《礼记·檀弓上》曰,“公叔文子升于瑕丘”。《姓氏辩证》卷十二引《民风通义》云,“鲁桓公庶子食采瑕丘,子孙氏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