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莲子心中苦[第1页/共3页]

世人大惊不解。

二人挥泪而别，白时雨回寺庙与师弟们筹议，个个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当兵去。只要贾勰嘲笑，说：“你们这帮傻瓜，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和尚本是悍贼，听得入迷，竟然健忘初志，不想掠取墨客的财帛和美眷，反而起了相惜之意。二人谈到鼓起，和尚技痒，跳下骡背，呼呼打了一套虎拳，果然虎虎生风，气象不俗。

和尚见身份被看破，遂安然承认，见天气已晚，邀约墨客等人到本身落脚处留宿，想与墨客彻夜畅谈。墨客文弱儒雅，却很有胆气，欣然应允。

和尚本来忐忑不安，见墨客毫无嫌弃之意，笑语嫣然，待其子非常驯良，内心打动，遂与墨客并辔而行，言谈非常投机。墨客学问赅博，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诸子百家，无所不精，刑名律法，了然于胸。就连拳脚棍棒，奇门绝技，也能侃侃而谈。

白时雨舍不得墨客，骑马送了一程又一程，说不完的知心话。墨客劝谕说：“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与其把时候华侈在我这个无用之人身上，不如早点洗脱身上官司。趁韩将军这段时候拘束在江淮之地，你从速去投奔他。等他回到龟兹，你们兄弟想见他就不易了。”

墨客言之确实，世人将信将疑。那夜，墨客不嫌古刹粗陋，酒食寡淡，与世人畅怀痛饮，言谈甚欢。只是对本身的身份避而不谈或顾摆布而言其他，越是如此，世人越猎奇。

墨客正色说：“此言差矣！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中间目前所受磨难，不过是潜龙在渊罢了。”又拱手说：“可否摘上面具，让我为令公子相上一面？”

在路闲谈，和尚说：“不敢坦白先生。我叫白时雨，出身农家，自幼爱好习武，到处打斗惹是生非。家人管束不了，送我入少林寺习武十载，艺成后出家归家。不想恶霸兼并了我家地盘，逼死统统亲人。我连夜潜入恶霸家里，屠其满门报了血海深仇，在故里再无容身之地。我孑然一身，无所依托，幸得同门师弟贾勰收留，带我去他家同住。不久，我娶了他的姐姐为妻。一年后，贾氏为我生下儿子彬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我听后暴打曲氏一顿，叫来乡邻长老，筹办休了她。曲氏自知理亏，无脸见人，一根绳索吊颈死了。她的恋人告到官府，歪曲我打死曲氏。又使了很多银两，贿赂县官判我极刑。眼看我将冤死，贾勰带领师弟们从死牢救走我。我们被官府四周通缉，只得规复和尚打扮，居住在荒山古寺，靠打劫过往客商度日。”

墨客鼓掌叫绝：“上人，我所习六艺，也含武技，惜非我所长，没法与你对比。不过，我四个长随皆勇猛善战，可否选其一与你较量较量？”

和尚年青气盛，又故意在他面前矫饰，随口说：“何必一个？四个一起上才过瘾。”

“非也，非也。你们不要以讹传讹，歪曲好人。据我所知，韩将军气度开阔，知人善用，奖惩清楚，绝非拘泥血缘之人。他身兼多职，日理万机，哪偶然候亲身招募兵士？只怕是他的弟弟们所为。我用我的名誉包管，尔等投入韩将军门下，仰仗一身本领，必会受重用。我看韩将军前程无量，他若高升，你们必将水涨船高。到时，繁华繁华，绝非你们本日能够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