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狼狈为奸[第1页/共2页]

密室内暗淡，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兰花香气，曹操闻香识人，嗅觉非常敏感，这香味似女子的体香，香味很淡很淡，不过仍旧被曹操发觉，这乾清宫埋没着无数未解的奥妙。

他抬高声音，冰冷砭骨：“皇兄，你我是兄弟手足，多年感情，我不谦让你死得不明不白。你落水、喝下灵露饮回光返照，彻夜我入宫，这统统都是我安排的。只要你死，大明才会是我的。”

曹操却面不改色，淡淡道：“你就不想晓得，天启死前与信王说了甚么？信王即位后，最顾忌的人是谁？是你，魏公公。”

曹操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心中暗想：“信王弑兄，魏忠贤权倾朝野，这大明……公然风趣。而我，或许恰是这场棋局中最大的变数。”

“皇爷，殿外信王殿下求见。”一个降落的声音传来。

信王重重跪在天启床边，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哽咽：“皇兄，臣弟来晚了。若那日臣弟未离京，若在西苑湖，皇兄或许就不会……”

他的眉眼与天启有七分类似，高大矗立，豪气逼人。

天启的眼中闪过一丝锋利的光芒，像是回光返照的火焰，但很快又暗淡下来。他有力地挥了挥手，声音衰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魏大伴，你先出去，让信王出去。”

曹操从密室中走出，目光扫过天启的遗容，落在魏忠贤身上。

众臣无人反对，乾清宫内只剩下魏忠贤与天启的尸体。

俄然冷声问道：“世子，给老奴一个不杀你，窜改情意的来由，不然本就染很多朱家人血的手，不介怀再多些。”

他模糊感遭到，魏忠贤的行动并非要取别性命，而是另有深意。

魏忠贤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踌躇。贰心中暗想：“信王……公然不会放过我。或许，福王世子……是个机遇。皇爷临终前的安排，究竟是何深意？”

信王朱由检身着淡黄龙袍，徐行走入殿内。

他的目光扫过殿内，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惨。

信王朱由检本来止不住地流的泪水，当他俯身靠近天启耳边时，脸上的哀思刹时被狰狞代替。

殿内堕入长久的沉默，随后二人相视一笑，笑声在乾清宫内回荡，再无后话，仿佛一场无声的博弈方才拉开序幕。

曹操淡淡笑着，顺势附身，在魏忠贤耳边，低声道：“我能够做你的抬棺人，保你寿终正寝，安葬天启身侧。”

天启的瞳孔蓦地收缩，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本身护佑平生的弟弟。

密室内，曹操屏住呼吸，耳中传来天启微小的挣扎声，随后是死普通的沉寂。他的心跳如擂鼓，脑海中闪过无数动机：“帝王家的无情、权力的残暴、人道的扭曲……这统统，竟如此实在。”

神情哀伤的信王，只是微微点头，便缓缓走向偏殿。

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懊悔：“为何……为何会如此？我平生护他，他却要取我性命……大明江山，毕竟要毁于手足相残吗？朕……毕竟是看错了人。”

“世子殿下，还不出来，咱家便掀了这乾清宫。”魏忠贤的声音冰冷砭骨，突破了殿内的沉寂。

天启躺回床上，闭上双眼，长舒一口气，嘴唇微微颤抖，仿佛有很多话未曾说出口。

魏忠贤眯起眼，袖中匕首寒光闪动。“世子，你很聪明，但太聪明的人都死得快。”他缓缓说道，刀锋抵在曹操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