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五花大绑[第1页/共3页]
胡天德依命行事,遵循朱由崧的叮咛给张友材来了个五花大绑,朱由崧交代的五花大绑难度系数挺高。张友材双手背在身后,跟双脚绑在了一起,绑带收紧,张友材便如同一张拉满弦的弓,身子被绷得笔挺,被堵上嘴的张友材不竭挣扎,就像是飘零水中的一叶扁舟……
张友材见来人不由分辩上来就是一顿乱捶,连个亮明身份的机遇都不给,心中暗骂院中的下人无用。他本是地痞出身打惯了群架,此时他倒在地上用双手护住头部,身子像只虾子一样伸直起来护住周身关键,是以朱由崧看似踢得毫不包涵,但是张友材却没有遭到本色性的伤害。
朱由崧大喘了两口气说道:“我传闻江湖上的妙手片叶飞沙也能杀人,把他身上的银子都拿了!”朱由崧是真怕了,不管宿世此生,这一回是他离灭亡比来的一次。如果没有这叠宝纱,大好的繁华繁华还没有享用,就要走向那人死了,钱没花完的不归路。
胡天德看了朱由崧一眼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朱由崧说道:“快去,要方命不遵么?”胡天德只好领命把张友材绑起来,唯恐有失还在张友材身上一通乱摸,没搜出匕首,倒是找出很多银子。
朱由崧心头一惊,只是躲闪已来不及了,下认识地抽出插在脖颈后的折扇挥手去挡。那柄尖刀斩断折扇,划过朱由崧袖袍,广大的袍袖顿时一分为二,最后刀尖重重地扎在了朱由崧胸膛上!胡天德现在方才赶到,抖擞一脚踢在了张友材肚子上,这一脚的角度和力道非常刁钻,张友材像一只断了线的鹞子被踢了出去,倒地后试了几次都没有爬起来。
院中世人正在相斗,一时无人禁止,竟让他们顺利达到绣楼。朱由崧到了门口,想把瘫软在地的玉娘扶起来,谁知见到玉娘,心中如遭锤击,一句“我草”差点就要脱口而出。
谁知此时突生变故,本来躺在地上的张友材现在俄然暴起,手中握着一把解腕尖刀,直扑朱由崧而去!
朱由崧风俗使然,对此视而不见,抬腿重重地一脚落在了那扇朱红色木门上,插门的门栓回声而断。此时院中世人听到声音,那坦胸的大汉大喝一声:“大胆!”领了人便向绣楼冲了过来。潇湘馆世人见到一个锦衣公子脱手互助,哪肯让他们得逞,又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去。比及大汉带着两人好不轻易跳出战圈,却又被孙长志拦了下来。
最后朱由崧对玉娘并无好感,乃至对青楼妓子这个行业都有些居高临下本能的讨厌,他来潇湘馆最后的目标只是来看热烈,行侠仗义的话也只是随口说说,但是谁晓得这热烈看得倒是心中发堵,肝火滚滚。
张友材不知来人身份,赶紧告饶道:“公子,我是――”,话未说完,朱由崧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张友材顿时鼻血横流,闷哼一声再说不出话来。胡天德见此倒是进退两难,连续两次都是世子亲身脱手,踹门如此,打人也是如此,他这个侍卫所为何来?但是世子的女人差点被人用强,现在肝火滔天难以压抑,如果不让他脱手,说不得本身会比地上张友材的了局还要惨。
朱由崧对身后的战况毫不体贴,门被踢开抢先冲了出来,胡天德护主心切便紧随其掉队了屋中。这绣楼本是迎香女人的内室,安插得非常高雅,只是屋中也是一片狼籍,看来方才屋中也是颠末一番狠恶的争斗。